蕭寓寒看了一眼另外幾個被許墨秋廢掉的男人,淡淡地道:“他們兩個,執行完家法,再送醫院!”
“好的,大小姐。”
……
十一點四十。
許墨秋終于回到粵江。
不過他并沒有返回陸家別墅,自己的另一面,暫時還不能讓她們知曉,而是來到了月亮灣。
亮光越來越近,意識卻越來越模糊。
終于,再即將到達別墅門口的時候,一陣頭暈目眩,連人帶車栽進了旁邊的水溝里。
雨水冰冷刺骨,許墨秋渾身的力量仿佛被抽干了似的,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被凍死時,米琪爾出現了。第一次感覺到,她的懷抱是那么的溫暖。
等他再次醒來,已經是三天以后。
腹部的傷經過包扎,已經開始結疤,但隱隱還是傳來一陣疼痛。
看到他睜開眼睛,一直坐在旁邊的米琪爾頓時松了口氣:“你可算醒了!你要是再不醒來,有些人就要挨家挨戶來搜查了!”
喉嚨干得仿佛快要冒煙,許墨秋指了指不遠處的水杯:“給我點水。”
咕嚕咕嚕一大杯水下肚,抹了一把嘴唇:“我……暈過去多久了?”
“三天。”
許墨秋吃了一驚:“都三天了?不行,我得回去了。”
“你就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米琪爾撅起小嘴,面露不快。
這話醋意滿滿,許墨秋尷尬地撓了撓頭:“也不是那個意思,主要是她們……”
“行了,我知道你怕她們擔心,走吧!我送你。”說著米琪爾一個公主抱把他從床上抱了起來。
“且慢!”許墨秋叫住風風火火的她。
“怎么了?”
許墨秋眉頭擰成一個川字:“我總感覺有哪里不對。”
“好像是有哪里不對。”米琪爾也點頭。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把目光移到許墨秋身上。
頓時恍然大悟——他沒穿衣服。
那時候他的衣服都濕透了,自然不可能就這么躺在床上,百般不情愿(興奮無比)地給他扒下了衣服,沒找到換洗衣物,索性就沒給他穿。
許墨秋第一反應便是捂住自己的關鍵部位,想了想還是捂住某人那雙熾熱的眼睛,嘴里道:“要不,還是幫我找點穿的?”
米琪爾嘴角泛起一絲壞笑:“女性內衣你確定要穿?”
“我之前的衣裳呢?”
“扔了。”
許墨秋一臉心疼:“干嘛扔了啊!那可是錢買來的。多浪費……”
米琪爾理直氣壯道:“又不是我買的,干嘛要留著。而且,我不喜歡那款式。”
你不喜歡就扔了?這是哪門子道理?
“你……”許墨秋滿頭黑線,“那,這幾天你就沒給我買兩套啊?”
“我幾天一直守著你,哪里來的空?”米琪爾想了個自己都覺得蹩腳的理由——其實她就是不想去買。
“那我穿什么?”
米琪爾笑了笑:“沒事,我給你想辦法,你先把手拿開!”
“喂,該把手拿開的是你才對吧?嘶……你往哪兒摸?還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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