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你想怎么地?”說話時,老土鱉死死捂住錢包,完全一副守財奴的嘴臉。
許墨秋回過頭看了他一眼:“我這么配合你,你不請我吃頓飯,你好意思?你良心過得去?你不怕半夜遭雷打?”
“唔……”仔細一想,好像這家伙從頭到尾確實都沒有反抗過,再說吃一頓飯,也花不了幾個錢,于是點頭,“吃飯可以,但是你不要想在我這里打聽我們組織的機密,我這人嘴很嚴的。”
許墨秋搖了搖頭:“放心,我對你們組織的機密不感興趣,就是單純的吃頓飯而已。”
“那走著!哦,事先說好,你也不要想著宰我肥羊。我是一個勤儉節約的人,我的存款還要攢著娶媳婦的。”
許墨秋看了他一眼,問:“你多大了,還娶媳婦?”
“五……要你管!你廢話怎么那么多?開你的車!”
“哎……”許墨秋嘆了口氣,“我還說把咱們村的村花介紹給你,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老土鱉趕緊拉了拉他的衣角,賠笑道:“小老弟,我們哥倆誰跟誰?開個玩笑而已,不要當真嘛。你說的那個村花,她多大歲數?長得壯不壯?”
“這個嘛……”許墨秋捎了捎腦門,“我好像忘了……”
“什么記性?”老土鱉一臉不快。
許墨秋敷衍道:“到時候再說吧,咱們先找個地兒吃飯。”
騎了半個小時,終于來到了市區。許墨秋本想帶他去天上人間體驗一把,老土鱉死活不同意,沒奈何,只得找了一家還算像樣的餐館。
結果許墨秋一口氣點了整整十個菜,這十個菜少說也要好幾百,老土鱉那叫一個心疼啊!
挑選酒水時,老土鱉生怕他整出個什么82年的拉菲來,二話不說要了一瓶大瓶的老粵江白干。
這酒只要20塊錢一瓶,酒勁兒忒大,悶一口渾身直哆嗦,肚皮里面仿佛有火在燒一般,事后又感覺舒爽無比。喝了一次他便愛上了這味道,真男人,就該喝這酒。
許墨秋暗自撇了撇嘴,這家伙還真不是一般的小氣。
很快菜便端了上來,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很快一瓶白干便見了底。
還沒盡興,老土鱉咬了咬牙,又叫了一瓶。很難想象,一個殺手,一個目標人物,居然會坐在一張桌子上對悶,這種事情,估計也只有許墨秋才做得出來了。
“你們組織都有些什么業務?”
老土鱉眼睛一睜,抱住酒瓶子,一臉警惕:“你想干什么?你以為我喝醉了是不是?少打聽,我守口如瓶,絕對不會透露半個字!”
“你別緊張嘛。”許墨秋朝他擺了擺手,“你看啊,我現在也不是你們的目標人物了。那我也可以下單吧?”
“唔……”老土鱉想了想,點頭,“好像是這么回事。”
接著仰起臉問道:“你想下什么單?”
許墨秋敲了敲桌子:“關鍵是你們都有什么業務。”
老土鱉大言不慚道:“我們業務范圍廣得很!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們做不到的。”
“你確定?”
“我肯定!”
“那好。”許墨秋點了點頭,坐直身子,“我想請你們給我保護人,這業務能不能接?”
“當保鏢?保護誰?”老土鱉皺了皺眉,上下打量許墨秋兩眼,“你應該知道,我們業務的價格,費用都是很高的。”
那種看窮光蛋的眼神讓許墨秋有些不爽,指著自己的臉:“你看我像是差錢兒的人嗎?”
老土鱉毫不客氣拆穿:“你不是像,你是本來就差!你那點家底,我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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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