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氣得發抖,到底是誰在噴糞?這家伙從頭到尾嘴里都沒一句好話,就這素質,還教官?我看是缺管教才對!
當下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待,拉長了一張驢臉,對許墨秋道:“我過來是通知你,楊總教官讓你過去一趟。”
許墨秋擰起眉頭,再次噴了他一臉煙霧:“哪個楊總教官?羊癲瘋是不是?”
大漢一臉不善:“請你放尊重一點,是楊遠楓總教官,不是羊癲瘋!”
“哦。”許墨秋點了點頭,順勢坐在旁邊的小馬扎上,“他叫我過去我就過去?憑什么?我不要面子?叫他自己過來找我!”
“你……”大漢沒想到許墨秋如此不識抬舉,沉下臉來,“這是命令!”
許墨秋挖了挖耳朵,一副痞子態:“什么命令?官大一級想壓死人啊?嘿……不好意思,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你趕緊走,我看著你就反胃。”
大漢沒轍,只得忍氣吞聲,看著許墨秋,把手一伸:“那你把煙還我!”
“什么煙?”許墨秋睜大了眼睛,一臉茫然地問。
“你說什么煙?你口袋里的煙就是我的!”
“哈?你是不是沒睡醒?我口袋里的煙是你的?笑話!”許墨秋將香煙摸了出來,拍了拍說道,“你說是你的?來,你叫它一聲,你看它答應你不。簡直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大漢氣得要死,額頭上青筋直跳,“那是你在我口袋里拿的!那就是我的!”
“我在你口袋里拿的?什么時候?誰看到了?”許墨秋把臉看向秦夢嫣,“美女,你看到了嗎?”
秦夢嫣搖頭,不知道為啥,她覺得許墨秋這無理取鬧的樣子看上去特別可愛。有一種想把他按在懷里狠狠蹂躪一番的沖動。
“你……”
“行了行了,你趕緊走!別在我面前晃,長得那么磕磣,還出來招搖!污染我的眼球!”
最終大漢憋了一肚子火離去,如果不是看在許墨秋頂著個教官的名頭,他絕比要和他決斗!不死不休的那種。
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房間里,秦夢嫣笑吟吟地朝許某人招手:“許墨秋,你過來。”
“來了,來了!”許墨秋還以為有好事兒,掐掉香煙,屁顛屁顛地湊了過去。
秦夢嫣也不說話,一只手摟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螃蟹似的在他身上猛掐。后背被一團柔軟頂著,可謂是痛并著快樂。
良久,秦夢嫣才一把將他推開,拍了拍手揚長而去。
而那條大漢回去,硬是一連打斷了好幾根木板,直到雙手破皮這才停下。
楊遠楓聽到動靜,從屋里走了出來,看著黑著張臉的他,納悶道:“老虎,你這是怎么了?”
老虎渾身發抖,咬牙切齒道:“楊教官,你不知道,那個姓許的,真踏馬不是個東西……”
“他怎么了?”
“他簡直就是個地痞、流氓、無賴!我這輩子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老虎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呵呵……果然是廢物!”楊遠楓搖了搖頭,拍了拍老虎的肩膀,“不要和這種人生氣,不值得!還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頓了頓,整理了下衣衫:“走吧,他不是要我親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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