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讓許墨秋很是難受,縮了縮身子道:“我盤子里面有,你自己吃吧。”
大漢很是殷勤地把饅頭硬塞在許墨秋手里:“來嘛,來嘛!不要不好意思嘛!我宿舍還有家鄉的豆腐乳,抹在上面,歹一口,老得勁了!下回我帶過來你嘗嘗。”
“呵呵,那還真是謝謝你了。”許墨秋慘笑著,看著那印著幾個黑乎乎手指印的饅頭,不知道該從哪里下口。暗忖:這家伙,八成是沒洗手。
“唔……吃啊!來,老鐵!我喂你!張嘴,啊……”黑大漢說著,將手里那啃了一半還粘著唾液的饅頭,直往許墨秋嘴邊杵。
“噗……”旁邊的秦夢嫣一個沒忍住,嘴里的豆漿頓時噴了許墨秋一身。
許墨秋還沒說話,大漢頓時火了,一張臉扭得跟麻花一樣,拍桌子叫道:“我說你怎么回事?看不見這里有人啊?”
“不好意思,我的錯。你們吃,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秦夢嫣急忙遞過紙巾,收拾起餐盤落荒而逃。她實在是受不了這基情滿滿的畫面。
“來,老鐵,我給你擦擦!你看,弄得這一身!”大漢扯出紙巾便要朝許墨秋撲去。
許墨秋仿佛挨了千年殺一般瞬間彈起,急忙擺手道:“我……我自己來!你先吃,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呵呵,還是老鐵會心疼人。”大漢張開血盆大口,直接把一個拳頭大小的饅頭塞了進去,白眼一陣翻騰,然后只聽咕嚕一聲,饅頭下肚如同秤砣落底。
許墨秋實在是受不了這家伙,站起身道:“那個,大兄弟,你慢慢吃,我還有事,先走一……”
“去哪兒啊?”大漢一把將許墨秋扯了回來,抱住他的肩膀,滿臉笑容道,“今兒天氣不錯,咱倆嘮嘮。”
人在地底下,你跟我說天氣不錯?
“嘮啥啊?我真有事,你先把手撒開……”許墨秋奮力掙了掙,但這大漢力大如牛,根本掙脫不開,只得由他摟著。
“咳,老鐵,你是叫……”大漢捎了捎后腦勺,擰著眉頭,半天沒想起來,自言自語道,“咦?你叫個什么雞毛玩意兒來著……媽媽的,我怎么忘了……”
沉思片刻,忽然一拍大腿(許墨秋的),叫了起來:“那個什么球來著,哦……李魔球!對,就是李魔球!”
許墨秋被他拍得齜牙咧嘴,揉著大腿道:“大哥,我姓許,你可能是認錯人了。”
“不可能!”大漢直搖頭,從兜里摸出手機,翻出一張許墨秋坐在臺下抽煙的照片,“你看,這不是你,難不成是我孫子?別鬧!”
說著還揚起沙包一樣大的大拳拳,捶了一下許墨秋的胸口。
“咚”一聲,如同敲鼓,許墨秋差點沒被震出內出血。
心中暗暗震驚:這手勁兒怕是和米琪爾那個變態女人有得一拼了,這家伙到底什么來頭?
大漢撓了撓大腿:“李魔球,我來是跟你商量個事兒。”
許墨秋糾正道:“都說了,我姓許!而且我不叫什么魔球。”
大漢手一揮,滿不在乎道:“哎呀,都是一個意思。你一個大老爺們,糾結那玩意兒干嘛?”
屁的一個意思,勞資姓名三個字,你直接給我全改完了,還叫我不要糾結?到底怎么想的?
“那你說什么事兒。”許墨秋耐著性子道。
“是這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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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給我當妹夫吧。”大漢往嘴里又塞了一個饅頭,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
許墨秋頓時愣了:“你說什么?”
“哎呀!你腦子是不是有坑?”大漢再次捶了他一拳,“我是說,我妹妹看上你了,你上我們家做個上門女婿去!”
麻了個巴子!許墨秋差點沒跳起來罵人!
上門女婿!又是上門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