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出租屋出來,陸寶兒便一直陰著臉沒有說話。
許師師拉了拉她,說:“寶兒,你這是怎么了?從剛才開始,就悶悶不樂的樣子。”
“她……”陸寶兒看了一眼嘰嘰喳喳格外高興的另外幾個女生,搖了搖頭,“沒神馬。就素想起一些不開心滴事情罷鳥。”
許師師一把挽住陸寶兒的胳臂:“那就別去想啦!走,對面啃得鳥聽說新出了套餐,我請客。”
一聽說吃的,陸寶兒瞬間來了興趣,剛才的事情立馬拋到九霄云外:“走走走!偶要大吃一頓!”
幾個人找了兩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看著外面稀稀拉拉的行人,許師師忽然問道:“寶兒,許老師最近在干什么呢?”
提到這個人,陸寶兒就來氣,白眼一翻,氣鼓鼓地道:“不造,闊能已經屎鳥。表提他!”
“呃……”看這樣子,應該是鬧了矛盾,許師師不好再說什么,低下頭小口喝著飲料。
陸寶兒看著窗外,手里拿著飲料不停晃悠,自言自語道:“那個臭家伙,出國快一個月鳥,也木有打電話回來請安。肯定是被海盜大卸八塊鳥。哼!”
原來是出國了,難怪電話打不通。
許師師往嘴里塞了一塊小蛋糕,含糊道:“唔……我還說邀請他和我們一起呢。”
“他一起干咩?除了吃飯和碎覺,他還會做神馬?哼!看著就礙眼!”陸寶兒左手撐著腦袋,右手沾著水,在桌上畫著圈圈,“偶想把煤球二號帶在一起,又怕它亂跑。哎……還素8帶鳥。”
那只小貓許師師也見過,確實可愛得緊,當聽到它的名字后,許師師有點哭笑不得。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想他,還是在恨他。
畢竟陸寶兒的想法完全超乎了常人,這個天才小魔女,你永遠不會知道她腦子里在想些什么。
與此同時,一間廢棄的酒吧倉庫內。
聚集了幾名滿臉笑容的男子,為首的兩人有一個非常明顯的共同特征——高位截癱。甚至有一個還少了一條胳臂,那叫一個凄慘。
不錯,這哥倆正是宋胎盤和莫文兵。
酒吧的生意一落千丈,馬上就要到倒閉的地步了,所以他們決定鋌而走險,玩幾把大的然后跑路。
宋胎盤摸出香煙,丟了一根香煙過去:“小兵,剛才那肥婆說的,都聽見了吧?”
莫文兵接過香煙,點了點頭:“放心吧胎哥,我剛才已經聯系過買主了,十萬塊一個。除去給那肥婆的分成,咱們還能落得個五十萬左右,這買賣,劃算!”
“除去?”宋胎盤冷笑著點燃香煙,猛吸一口,邪笑道,“為什么要除去?”
莫文兵一愣:“胎哥,你的意思是……”
宋胎盤嘴角浮起一絲殘忍的笑容:“這兩個貪得無厭的家伙,留著始終是個隱患。為了讓我們更安全,所以,他們是必須要從這個世上消失的。我宋胎盤的錢,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旁邊一個馬臉少年插話道:“是要讓外星人綁架他們嗎?胎哥就是牛比,還有這門路。”
這人名叫小馬,狗毛出事后,宋胎盤便將他提拔了上來,雖然腦子不太靈光,但忠誠度卻是沒得說。你讓他干啥就干啥,而且為人勤快,就連宋胎盤的內胎他都會搶著洗。
直接無視了他的話語,莫文兵想了想:“胎哥,這么做,風險是不是有點……”
“有點什么?”宋胎盤不耐煩的打斷,“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都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難不成,你還以為你有退路?自己做過些什么,心里一點不清楚?”
抖了抖煙灰,又道:“腦袋掉了,不過碗大的疤,怕什么?你現在都成這個樣子了,不瘋狂一把等死啊?”
莫文兵沉默片刻,點頭:“我知道了。”
他說得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