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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誰也不會把他和冷血無情的殺手聯系在一起。
“起來了,起來了!”忽然身下的椅子被人狠狠踢了兩腳。
老土鱉瞬間從登基大典中驚醒,看了一眼面前的壯漢,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不悅道:“你誰啊?大清早吵什么?有沒有點公德心?”
“這里是公共場所,不要在這里影響其他人,要睡,去那邊。”壯漢把手指向不遠處。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老土鱉頓時火了,居然是垃圾堆!噌地站起:“你幾個意思?當我是乞丐還是怎么的?”
壯漢一臉鄙夷:“難道不是嗎?”
“你會不會說話?”老土鱉立馬拉長了臉,“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你知道嗎?我只是穿得犀利了點而已,你便罵我是乞丐?你信不信我給你一頓暴打,讓你撒尿都痛?”
壯漢壓根兒就沒把他放在心上,白了他一眼:“我看你連乞丐都不如!還這么橫?誰給你的勇氣?趕緊走!我一會兒回來要是還看到你在這兒裝死人,到時候可對你不客氣了。”
說完,壯漢便轉身離去。
“哼!慫蛋。”老土鱉朝著他的背影,啐了一口唾沫星子,翻身又躺了下去。
剛躺下,忽然感覺身后傳來一陣細微的動作,老土鱉冷笑,反手便抓了過去,沒曾想居然抓了個空,頓時驚坐而起,發現一名長相帥氣的男子正滿臉戲謔地看著自己。他正是許墨秋。
見到他,老土鱉立馬抱怨起來:“你可算來了,我都等你老半天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就走了。”
許墨秋很是不爽地扔了一根香煙過去,問道:“你不是說坐走私船回來嗎?說好的兩天,你自己算算這都多少天了?媽媽的,你到底有沒有點職業道德?”
“嘶……呼!”老土鱉點燃香煙猛吸了一口,感嘆起來,“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我怎么知道那走私船會在半路沉了?”
“好不容易遇上一輛好心的游艇,結果又遇上了海盜!海盜你知道不?就是那種長得老兇了,穿得花里胡哨,手上一個這么長的勾子……”老土鱉一邊說一邊比劃。
“行了行了,少在那兒扯犢子!還海盜,你怎么不說遇到了外星人呢?”許墨秋不耐煩地打斷,朝四周看了看,“怎么就你一個人?那個女殺手呢?”
“哦,她還有最后一場親要相,完了就過來。”老土鱉兩口把香煙抽完,煙頭隨意一彈,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你吃早飯了沒有?”
“怎么的,你要請我?”許墨秋上下打量了他兩眼。
老土鱉拍了拍胸口:“沒問題啊!等著,那邊包子鋪馬上開門了,我去要幾個,我們一人一半。”
“得得得!你怎么混的?”許墨秋哭笑不得,指著旁邊的面館,“走吧,我請你。”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老土鱉兩眼放光,搓了搓手大步走了過去,“老板,來半斤……哦不,八兩牛肉面!順便再來瓶江老黑。”
老板皺起眉頭,打量他一番:“你有錢嗎你?”
“狗眼看人低!”老土鱉把正在買煙的許墨秋一指,“我兄弟,粵江第一富婆包養的小白臉,他有的是錢!”
許墨秋轉過臉,老板默默地轉身去了。確實是個小白臉,一看就是被包養的命。
“給我來一斤羊肉粉。”許墨秋坐下朝老板吆喝道。
一個八兩面,一個一斤粉。
老板心里暗罵:媽媽的,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真踏馬飯桶!脹死你兩個叼毛。
“來來來,我哥倆先整兩口。”老土鱉這幾天可是憋壞了,擰開酒瓶,仰著脖子咕嚕咕嚕猛灌了兩口,將剩下的半瓶白酒遞了過去。
許墨秋搖頭拒絕:“開車不喝酒,你別整高了,一會兒我先載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兒?”老土鱉問。
“問那么多干什么,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