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喪門星?許墨秋!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又怎么會進去?你知道我在里面受了多少苦嗎?”那人滿臉陰鷙,說話時嘴角不停跳動,時不時還把手朝自己后面摸去,似乎那里受傷不輕。
許墨秋彈了彈煙灰:“哈哈,那是你咎由自取!做了壞事,就要受到應有的懲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對別人做什么,其他人為什么不能對你做?你說是不是,楊老師?”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企圖對陸彩蝶用強未遂,后來又打算殺人滅口,被許墨秋和金剛繩之以法的體育老師楊茍林!
照理說來,這家伙應該是要關幾年的,沒想到居然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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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快就出來了,看來他的背景也不簡單啊。早知道,就應該下手狠點,打他個半身不遂啥的,省得他又出來得瑟。
楊茍林抖了抖身上的襯衫,鼻孔朝天:“哼!許墨秋,我們的帳慢慢再來算!還有那個姓陸的小婊砸和姓秦的小婊砸,我一個也不會放過!全部都要付出代價!”
說實話,許墨秋還真沒把他放在心上,滿臉不屑道:“所以,你今天來這兒,就是為了讓我知道你出來了?如果是,那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趕緊滾回去吃你的大糞吧!”
“不好意思,我今天是代表富有中學董事會,過來談判的。”楊茍林說著,從褲兜里摸出一張名片,“鄙人現在是富有中學的名譽校長!”
“哎喲,不得了,了不得!麻雀變鳳凰了啊!”許墨秋拿著他那張名片,對著太陽照來照去,隨即搖頭,“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楊茍林反問。
“沒什么。”許墨秋搖了搖頭,忽然笑道,“楊老師最近生活一定過得很滋潤吧?看你面黃肌瘦,雙腳打顫,六位地黃丸什么的,肯定沒少吃吧?傍富婆的滋味是不是很爽?來,給我分享分享。”
楊茍林臉色瞬間變了。許墨秋說得一點不錯,他的確是傍上了富婆,之所以能出來得這么快,都是因為那富婆的關系。
一開始,他本想咬著牙把這兩年挺過去,但自從被號子里那幾個大漢蹂躪了一夜之后,他瞬間打消了這個想法,托人找到富婆,兩人談妥條件之后,很快便被放了出來。
這個富婆的能量可不是一般的大,名頭也不是一般的響——粵江第二富婆!雖然不是第一,但她的財富依然多得嚇人。楊茍林很快便成為了金錢的奴隸。
恰好富有中學又是富婆的產業,楊茍林在床上努力了一把,直接弄了個名譽校長的職位。現在被許墨秋戳中痛處,臉色自然不會好看。
“許墨秋,有段時間不見,你這張嘴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不過你放心,很快,你就可以收拾起你的破爛滾蛋了!博雅中學,很快也會掛上富有中學的名頭!”楊茍林滿臉陰沉,大踏步朝校園內走去。
“哎?我讓你進去了嗎?”許墨秋忽然攔在了他面前。
楊茍林瞥了他一眼:“幾個意思?”
“不識字兒?”許墨秋指著校門口貼著的牌子上的幾個大字,大聲道,“衣冠不整者,禁止入內。”
楊茍林輕笑一聲,抖了抖身上的襯衫:“許老師,你眼睛似乎有點不好使了啊?我襯衫西褲領帶加皮鞋,怎么就衣冠不整了?我建議你去醫院看看,說不定還有救。”
許墨秋聳了聳肩:“哦,你身上有臟東西,所以你不能進去?”
“臟東西?哪兒……”
“hetui!”不等他把話說完,許墨秋張口就是一泡口水吐在了楊茍林那潔白的襯衫上,笑了笑,“你看,這不就是?所以,你還是趕緊滾吧!神圣的校園容不得你這么邋遢的人進去污染。”
“許墨秋,你實在是欺人太甚!我今天和你拼了!”本來是上門來裝比的,結果反倒被吐了一身口水,楊茍林氣急敗壞,伸手便要去就揪許墨秋的衣裳,卻被許墨秋閃身躲過。
同時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使得力猛,再加上楊茍林最近縱欲過度,身子不穩,跌跌撞撞地沖了出去。
“鬧什么……嗷!”
好巧不巧,楊茍林伸得老長的腦袋,直接撞在了從門衛室走出來的廖一包褲襠正中,老廖受到暴擊,頓時抱著褲襠跳起了大神。一張臉青一塊紫一塊,顯然受傷不輕。
許墨秋急忙迎了上去,拉著廖一包的胳臂,關切道:“哎呀,廖副校長,你……你這是怎么了?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幫你叫救護車?”
“抓……把他給我抓起來!嘶……啊!痛……”廖一包指著楊茍林的手在不停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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