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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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夢嫣白了他一眼:“怎么了?你還有臉問怎么了?你……算了,我都懶得說你了。能對學生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堪稱教師界的第一人。”
許墨秋一點也不覺得臉紅,一本正經道:“咳……吃虧是福,我這是在變相的教育他們,教育孩子不能從單方面教育,要從個個方面入手,哎,我的良苦用心,你們是不會懂的。”
對于這家伙,秦夢嫣簡直無可奈何:“行吧,許老師,我們確實不懂。您的教育方式,以后一定會成為咱華夏國教育界的一大經典!”
“那是,那是,許老師教育法,必須流芳千古,永垂不朽!”
幾人正說話間,早上準備辭職的陳老師從教學樓走了下來。
許墨秋急忙朝他招手:“嘿!陳老師,這里!”
陳老師點了點頭,一溜小跑走了過來,看著他旁邊的米琪爾和秦夢嫣,一臉納悶:“你們這是?”
許墨秋摸出香煙派發過去,笑道:“哦,這不,我早上看你覺得我一個人保護你沒安全感,就請了秦老師和米老師一起,這下心里有底了吧?”
什么?
你一個書生倒也罷了,現在又整來兩個嬌滴滴的女人!到底誰保護誰?
這到底是要鬧哪樣啊?也不怕出事?要知道,對方可是貨真價實的小油子啊!什么壞事干不出來?
至于王木方說的,他一拳放翻五百斤的拳王,陳老師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是在吹牛。就他這身板,估計扛個桶裝水上二樓都得歇氣。
陳老師拉著許墨秋到一邊,壓低聲音:“許老師,你這樣只怕不妥吧?她兩個嬌滴滴的女孩子,你就不怕到時候她們被占了便宜?”
“哈哈!”許墨秋自信一笑,“放心,除非她們愿意,不然這世上還沒有人能占她們的便宜。一會兒,保證讓你大吃一驚。”
“哎……你,算了,我們走吧。”陳老師沒話可說,只得作罷。
走到校門口,廖一包便躥了出來:“許老師……”
許墨秋一口截斷:“你爹我請假了!趕緊讓開!我們有要緊事,耽誤了你吃罪不起!”
這態度實在是太惡劣了!廖一包大怒:“你說什么?你是誰的爹?”
許墨秋聳了聳肩:“我是我兒子的爹,怎么?有什么不對?難不成,你對我兒子這個身份有想法?”
“當然沒有……”
“那你攔我我干什么?想非禮黃花大漢子啊?趕緊閃開!”許墨秋一把將他推開,大踏步走了出去。
看著消失在自己面前的兩男兩女,廖一包咬牙切齒,心道:兩對狗男女火急燎原的,難不成是去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打麻將!
廖一包腦子里忽然閃過這三個字,頓時眼睛一亮。身為人民教師,居然聚眾D博!很好!全部都等著接受制裁吧!
當下抓起一頂爛草帽扣在頭上,閃身跟了上去。
路上,許墨秋第十七次拍著陳老師肩膀勸道:“你不要怕,有我們在,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我……”說不怕是假的,陳老師咽了一口唾沫,看著前面那條巷子,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哪里挪得動半分?
“陳老師,你看這么熱的天氣,咱們在這里曬下去一會兒該中暑了,趕緊走吧!”說話時,許墨秋四下里一張望,撿起半截磚頭塞了過去,“吶,這玩意兒你拿著防身。”
“不……不用。我去!”陳老師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腰板,如同準備赴秦行刺的荊軻,一步三搖朝著巷子挪了過去。而許墨秋三人則是遠遠地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