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好說了。”老太爺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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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有時候早,有時候晚,甚至有時候干脆第二天才回來。你要是想等他,等多久那就看你運氣了。”
許墨秋點了點頭:“這樣啊,那打擾了,我出去溜達溜達。說不定就遇上了。”
老大爺揮了揮手,沒有多說什么,閉著雙眼繼續打盹。
外面驕陽似火,看了一眼斜對面的一家冷飲店,許墨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給我來……靠!”本想先叫一桶冰糕解暑,看到背后的價目表,許墨秋瞬間瞪大了雙眼!
可樂一杯88,還踏馬是小杯的!冰紅茶一杯72……
放眼望去,就沒有一樣價格在五十塊錢……不對,有一樣!許墨秋手一招,大聲吆喝:“老板!給我來一杯冰水,大杯的那種。”
老板眼中閃過一絲鄙夷,還是點頭:“馬上來。”
最便宜的冰水,小杯五塊,大杯八塊。
許墨秋從屁股兜里,掏出一張皺巴得不成樣子的十元錢,拍到了桌子上。這十塊錢,還是今早出門撿的。
桌子上有免費的炒豆子,許墨秋一點也不客氣,捻起便往嘴里扔。
他的位置視線較好,透過玻璃窗,恰好可以看到**旅社門口的一舉一動,如果那個什么骨姥爺回去的話,自己就能在第一時間……不對!
許墨秋忽然一拍大腿站了起來,他想起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他根本就不認識什么骨姥爺!即便是他從自己面前走過,自己也認不出來,守在這里守個鬼啊!
正打算離開,兩個染著雜毛,穿得流里流氣的青年男子,勾肩搭背地走了進來,剛進門便大叫道:“整兩杯闊落!大杯的,再加一碗跳跳糖。”
“好叻!”
很快,可樂和跳跳糖便送到了兩人面前。
其中一個綠毛猛吸了一口面前的可樂,往嘴里扔了個跳跳糖,抱怨道:“哎,你說骨姥爺是不是吃多了撐的?這么熱的天,讓我們去博雅中學附近堵人。媽媽的,中暑了還不給報賬!”
坐在他對面的白毛一拍桌子,叫道:“骨他麻麻的姥爺!一個半截入土的糟老頭子而已,還骨姥爺?真把自己當一盤菜了?媽媽的……”
“行了行了。”綠帽揮了揮手,“他再怎么說,也是咱胎哥的二舅,胎哥雖然不在了,但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白毛毫不客氣地拆穿:“給雞毛給,你無非就是看中了錢嘛!還裝什么大義?我還不知道你什么德行?呸,不要碧蓮!”
綠毛臉一紅:“咳,咱們這關系,拆我臺就沒意思了啊!”
“說得是,咱們坐一會兒,就去找那老鱉犢子。讓他把昨天的工錢結了,咱倆晚上去樂呵樂呵!”
“那感情好啊!我知道一家新開的……”
兩人聲音越來越小,后面說什么許墨秋壓根兒就沒聽清,從兩人的YD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估計是什么見不人的話題。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這兩個人一會兒要去找那個什么骨姥爺,自己只要跟著他們就可以順藤摸瓜。嘿,沒想到我的運氣這么好啊!索性拿起旁邊雜志翻閱起來。
沒想到的是,這一坐,直接坐到了下午五點半,背后空調對著許墨秋吹個不停,差點沒把他給整得感冒。
最讓他受不了的是,那白毛和綠毛,跟打了雞血似的,兩人一直在那兒深情對唱,聲音難聽刺耳,宛如半夜殺驢,把許墨秋折磨得不行。
放學鈴聲響起后,兩雜毛青年終于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后,便邁著六情不認不步伐朝**旅社走了過去。
這一刻,幾乎可以斷定,那個沙雕骨姥爺已經回到了旅店。
輕而易舉躲過這些人的耳目,跟著兩人來到二樓的一間房間,房門打開,當許墨秋看到那張皺巴巴的老臉時,心里不由得暗罵了一聲:靠!原來你這龜孫兒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