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一聲悶響。兩人腦袋撞在一起,大白天的腦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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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星星,腳下一軟仰面便倒。
出手就放翻兩人,這小白臉有點門道啊!
陳阿骨眼皮一跳,嗖一下從椅子上彈起,悄悄往后挪動身體,一把將小胖子推到面前:“小胖,上!捶死他!姥爺我重重有賞!”
小胖把衣袖一擼:“骨姥爺不要慌,有我……”
話音未落,小胖子的腦袋便和茶壺來了個親密接觸,不知道是他腦袋夠硬,還是許墨秋使得力猛,當然也有可能是茶壺的質量不過關,瞬間就凹進去一大片,腦袋一陣眩暈,軟倒在地,茶水撒了一身。
這小子不簡單啊!小胖是他的遠方親戚,據說打過兩次黑拳,雖然沒贏,但在陳阿骨看來,打黑拳還能活著已經很不錯了,更何況他還是全身而退。于是立即花高價,聘請他做了自己的貼身保鏢。
這小胖子為了抬高自己的身價,更是天天在他面前吹噓,什么時候和哪國拳王約戰哪里哪里,打了幾天幾夜,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總之牛比得不得了,就好像他是傳說中拿天下無敵的戰神一般。
陳阿骨渾然不知,這家伙之所以打黑拳能全身而退,是因為他壓根兒就沒敢上,當了逃兵。
現在這種情況,陳阿骨自然傻到不會去和許墨秋硬拼,一邊往后面退,嘴里一邊道:“大兄弟,我們無冤無仇,沒必要這樣吧?大家出來撈,無非就是求財,不如這樣,我給你一大筆錢,你就當今天沒來過,如何?”
“哦?這么說,你很有錢咯?”許墨秋似乎來了興趣,順勢坐在了椅子上,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
原來是個涉世未深的毛頭小子!虧我還把他當成個人物了。陳阿骨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停下動作,笑道:“那當然,錢對我骨姥爺來說就是一個數字而已……”
“可惜啊,可惜!”許墨秋站起身,不停搖頭。
陳阿骨不解:“可惜什么?”
“可惜,我這人視金錢如糞土,你的錢,還是留著下去慢慢花吧!”許墨秋一步跨過橫倒在自己面前的凳子,皮鞋直接朝陳阿骨那張皺巴巴的老臉上踩了過去。
“什么?你敢……”陳阿骨吃了一驚,急忙后退,不提防被身后的花盆絆倒,立馬摔了個四腳朝天,好巧不巧,許墨秋的皮鞋從天而降,直接踩中了他的褲襠。
“嗷!”劇痛傳來,陳阿骨口中發出一聲慘叫,立馬捂著褲襠,蜷縮成一個球狀,在地上滾來滾去。
“你看,我本來沒想踩你那里,你為什么要主動送上來呢?哎……年紀大了不好使了,也沒必要這樣吧?”許墨秋坐到床邊,抖了抖煙灰,“你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啊?”
開心?我開你姥姥的溜溜球!陳阿骨額頭上青筋不停跳動,如同有好幾根蜈蚣在爬來爬去,看上去格外猙獰恐怖。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陳阿骨強忍著劇痛,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忽然爬起,一把拉開身后的玻璃窗,便要從上面跳下。
這里只是二樓,即便是直接跳下去也不會有生命危險,更何況下面還有一個花臺,只要運氣好,跳到上面,甚至連傷都不會受
想法固然美好,不過現實卻異常殘酷。
就在他的腿剛剛抬起跨上窗臺的瞬間,許墨秋飛身上前,一把抓住了陳阿骨的褲腰。
陳阿骨還沒來得及脫褲子,脖子又被許墨秋勒住,一股大力傳來,整個人立馬倒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椅子上,那已經上了年頭的椅子,不堪重負瞬間碎裂開來。
又挨了這么一擊,陳阿骨疼痛難擋,哎喲連天地慘叫起來。
許墨秋很沒有同情心地將煙頭扔到陳阿骨身上,搖頭道:“你說你,都一大把年紀了,怎么還那么想不開?要跳樓,我帶你去風月大廈,哦不,風月大廈不行,那是我老婆的地盤,就去富有中學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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