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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腹黑了?呃……”許墨秋眼珠一轉,湊到她身邊,壓低聲音,“好吧,其實,是你的……”
“啊!?”陸明月一驚,頓時面紅耳赤,指著許墨秋,“你、你怎么能這樣?我不理你了!”
一跺腳,旋風般跑了出去。
“呼……”許墨秋和陸芊芊同時松了口氣。
陸芊芊推開柜子,火急燎原地穿上裙子,看著許墨秋手里的東西,小臉微紅:“吶……你要是喜歡就送給你好了。”
“呃……好吧,那我就收下了。”既然已經珍藏了這么多,多珍藏一條她的也不打緊。
“我去洗衣服了,芊芊,你的要一起嗎?”
“別了。省得姐姐起疑,我先走了,晚安!”
……
夜深人靜。
一間特護病房內,陳阿骨面色格外的陰沉,身上不是藥酒就是紗布,讓他難受得要死。下面直接挨了一刀,現在空蕩蕩的,讓他很不習慣。不過還好,命是保住了。
拿起旁邊的煙槍,點燃猛抽一口,對正在給他捏腳的小胖子道:“查到了嗎,那叼毛到底是什么人?”
陳阿骨的腳不是一般的臭,小胖被他熏得淚珠兒直流,強忍著那股惡心,抬起頭回答:“骨姥爺,有人看到他從博雅中學出來,據說好像是學校的老師。”
“什么?一個破教書匠,還敢對我動手?誰給他的膽子?”陳阿骨的面色越發變得陰沉。
畢竟被一個身份地位都不如自己的人修理一頓,那種滋味想想都覺得難受。
小胖腦袋上纏著紗布,挖了挖鼻孔:“就是,要不是他使陰招,我分分鐘把他放挺!媽媽的,一個小白臉子而已,豬狗不如……”
站在側首的長毛道:“姥爺,要不,明兒我帶兩個兄弟去校門口堵他?把他弄到小樹林一頓猛捶。”
“堵!一定要堵!”小胖噌地一下站起,扭了扭胳臂,“明天我去,一腚子把他腦殼子捶肚皮里!媽媽的吻,死小白臉!就是欠捶!”
“嗯……”陳阿骨想了想,“堵肯定是要堵的,連我骨姥爺都敢惹,找死沒看日子。不過……”
“不過什么?”
陳阿骨一臉陰鷙,搓了搓下巴:“明天找兩個膽子大的,直接就在校門口動手!他不是想出頭嗎?正好當著學生和老師的面,來個殺雞儆猴!下手一定要狠!”
長毛一聽,頓時面露難色:“唔……姥爺,最近粵江查得嚴,這要是被抓到了……”
“怕毛!我說你怕個狗毛!”陳阿骨一拍桌子,指著自己那張皺巴巴的丑臉,“我是誰?嗯?有我骨姥爺在,誰能把你怎么樣?姥爺我上面有人!”
小胖也附和:“就是!你怕個鳥毛!不要慫,就是干!到時候,我來打先鋒。”
“行。”長毛點了點頭,“那我這就去辦。”
陳阿骨擺了擺手,沒有再多說什么。閉上眼睛開始思考,那個小白臉子自己到底在哪里見過呢?為什么就想不起來?
嘶……褲襠疼,還是不想了。干就完了!惹上我陳阿骨,自尋死路!
第二天一大早,博雅中學校門外,便多了三個打扮得流里流氣的青年,為首一個小胖子,頭上還纏著紗布,嘴里叼著香煙,不停朝過往的學生吹著口哨。
“胖哥,你看那妞不錯,這大腿摸起來肯定舒服得要死!”
“哎喲!你看那娘們,胸這么大,肯定是沒少被開發吧?嘖嘖嘖……”
“小妹,去哪兒啊?上什么學,來,跟著哥哥我出去樂呵樂呵。”
三個人嘴里不干不凈,很快便引起了廖光頭的注意。
這家伙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見他們手里拖著棒球棍,心里有些打怵,躲在角落里拿出對講機:“陳三娃,你,帶兩個人去把校門口,那三個流氓給我趕走。”
“沙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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