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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不過還好,沒有做出太過分的事。
黃健超的臉色早已經鐵青得嚇人,宛如剛從墳墓里爬出來的萬年老僵尸。
放學鈴聲響起,許墨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節哀順變,她真的不適合你。回去休息吧!”
“我……我知道了。”黃健超木然地點頭,如同行尸走肉,搖搖晃晃朝宿舍走去。
許墨秋推了馬鋼盔一把:“小子,給我看著點他。”
馬鋼盔沒有說什么,點頭離去。
……
這一夜,許墨秋倒是睡得舒坦。
不過有些人卻注定徹夜難眠——這不廢話,換做是你遇到這樣事情,你能睡得著?
第二天,第一堂課是語文,最近劉明光被調升為教務部部長,再加上他還要帶高三幾個班的化學課,忙得不可開交,自然沒空來管許墨秋寫沒寫講義,許墨秋倒是能偷個小懶。
上課鈴聲響起,他還是和往常一樣,夾著課本走進教室,拍了拍講臺:“好了,大家回到自己的座位,我們開始上課,這節課我們講……嗯?”
學生們坐好后,許墨秋這才發現,黃健超的座位上空蕩蕩的,這家伙居然沒來。
皺了皺眉,站直身體,指著空座位,對趙雅茹道:“班長,黃健超怎么回事?他請假了嗎?”
趙雅茹一臉疲憊,打了個呵欠,搖頭道:“不知道,早操就沒見過他。”
許墨秋把臉看向馬鋼盔,后者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找到他的號碼,撥打過去卻提示關機,估計是還沒從昨晚的沉重打擊中緩過來,縮在宿舍里舔舐自己的傷口吧。
許墨秋決定下課后去宿舍找他,轉過身拿起粉筆:“這節課我們學習《過秦論》……”
然而過秦論這三個字還沒寫完,教室門便被人以暴力踹開,粉筆瞬間斷成兩截,最后一筆被拉得老長,許墨秋正要發火,踹門的高遠軍喘著粗氣,翻著白眼,上氣不接下氣地道:“許……許老師,不好,不好了……”
“老高,怎么了?老婆生兒子難產了?”
高遠軍直接無視了他的調侃,撫了撫胸口:“你們班……的黃健超,他、他在施舍樓的天臺上。你……你趕緊去看看!”
“靠!又來?”
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許墨秋大驚失色,道了一聲自習,便扔下手里的粉筆,箭步沖出教室,一把將還擋在門口的高遠軍推了個趔趄,三步并做兩步,飛一般朝男生宿舍奔去。
教室里瞬間沸騰起來,學生們有的沖出教室,有的趴在陽臺,紛紛伸長了脖子,果然看到天臺上站著一個人。隔得較遠,看不清他的臉,但從身形上判斷,應該就是他沒錯。
宿舍樓下,早站了不少教職工。
廖一包板著一塊臉跟在許墨秋身后,訓斥道:“許老師,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有沒有約束學生的能力?你們班的學生,隔三差五就來刺激學校領導的心臟,把王校長氣死了,你出錢埋還是怎么的?”
這說的叫什么話?你就那么希望我這老頭子嗝屁?旁邊的王木方大皺眉頭。
許墨秋頭也不回地朝他咆哮:“你給勞資閉嘴!還有,不要跟著我!不然出了事情,你負責!”
“你!哼……我看你這回又怎么收場!”廖一包咬牙切齒,停下了腳步。
天臺上,秦夢嫣正在給他做著思想工作,不過黃健超一臉麻木,眼神空洞,根本沒有聽進去。
或許是出于對這個男人的信任,見到他的一瞬間,秦夢嫣懸著的一顆心,頓時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