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窗戶,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自言自語道:“怎么就降溫了,還好準備了兩套新衣服。”
一身裁剪得體紅色職業套裝的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被勾勒得淋漓盡致,搭配上一雙尖細的紅色高跟鞋,整個人就如同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
本來她是光著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出來的,但在許墨秋的強烈要求下,穿上了一雙肉色絲襪——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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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有這方面的癖好,主要是降溫,擔心她著涼。
而許墨秋則是在秦夢嫣的安排下,換上了一套白色的西裝。
這家伙穿上正裝,還真是人模狗樣。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站在屋檐下,秦夢嫣伸出手,接了兩滴冰涼的雨水,淡淡地道:“今天是個好日子。”
許墨秋稍稍站在她身后,為她撐起一把雨傘:“是的,請吧。我的女王大人!”
坐上頭車,秦夢嫣一聲令下:“出發!”
二十輛汽車井然有序,先后駛出粵江。
秦夢嫣依偎在許墨秋的懷里,眼見已經進入蘇海地界,伸出手打了個響指,司機會意,對著手機話筒道了一句:“開始。”
樂器響起,很快,四周后面便傳來了歡快的音樂——今天是個好日子。
秦夢嫣把臉貼在許墨秋的胸膛,笑呵呵道:“你說,秦家那些人聽到這個音樂,會不會很開心?很激動?”
開心?他估計殺了你的心都得有了吧?
許墨秋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望著窗外的大雨,把她摟得更緊了。
事實上正如許墨秋所料。
半個小時前。
經過這幾天的治療和悉心調理,秦旯旯氣色已經好了很多,勉強可以下地走路。
剛端起床頭柜上白米粥喝了一口,便見秦天球慌慌張張地推門闖了進來。
對于他這個二世祖侄子,秦旯旯沒有一點好感,除了好事,他什么都干得出來,偏偏自己二弟又只有他這么一根獨苗,礙于他的情面,也不好說什么,只能睜只眼閉只眼。
秦旯旯皺著眉頭呵斥道:“干什么?說了多少次了,你是秦家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和那些低賤人不一樣,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不要這么冒失!”
秦天球翻著白眼道:“是這樣,大爹……”
“出去!”秦旯旯把門外一指,沉臉道,“敲了門再進來。”
秦天球一臉焦急:“不是,大爹,你先聽我說哇……”
“我聽尼瑪個頭!”秦旯旯猛地一拍桌子,咆哮道,“我說話你聽不見是不是?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大爹放在眼里?我叫你給我滾出去!現在,立刻,馬上!”
“我……好吧!”秦天球只得忍氣吞聲,重新退了出去,然后象征性地敲了敲門。
“進來。”
秦天球急忙上前:“大爹,不好了……”
看著他這蠢樣秦旯旯就來氣,一口打斷:“不好什么不好?你大爹我現在好得很!你看看你,彎腰駝背、有氣無力,你是半截入土的老頭子還是脊椎骨斷了?要不要我給你聯系一臺手術給你糾正過來?”
“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作為我秦家子孫,走路要有霸氣,做人要有骨氣,做事要有正氣!你覺得你做到哪一點了?來,你告訴我……”絮絮叨叨狠狠數落了秦天球一番,秦旯旯這才示意他說下去。
“大爹,是這樣,銘浩他進去了!”秦天球可算是把憋了半天的話說了出來,頓時松了口氣。
“進去?進哪里去?”秦旯旯一臉從容,繼續喝著他的稀飯。
秦天球急得不行:“嗨,還能進哪里去?就是那里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