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秋附和:“天橋下辦的,五塊錢一個。”
“呵呵……果然和那個老不死的一樣,不要碧蓮。”
這對狗男女,實在是欺人太甚!秦天槍捏緊了拳頭:“你……”
秦旮旯擺了擺手:“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一見面就這么針鋒相對……”
“抱歉,你這話說錯了,我和你們可不是一家人。”秦夢嫣毫不客氣地截斷,一臉鄙夷,“你們,還不配。”
“媽媽的!小婊砸,你好猖狂!”
“就是,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
“哼!無非就是一個野種,千人騎,萬人……”
“啪”那人話還沒說完,只感覺面前白影一晃,緊接著一個響亮的耳光聲起,那人只感覺腮幫子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側翻在旁邊的花壇里,大頭朝下,滿頭都是泥漿,半晌爬不起來。
白影一晃,又回到了秦夢嫣身邊,一只手將她摟入懷里,另一只手則是接住了從空中落下的雨傘。
“你看你,都弄濕了。”秦夢嫣拿出紙巾,一臉溫柔地給許墨秋擦著臉上的兩滴雨水。
許墨秋笑了笑:“沒事,狗嘛,該打的時候就要打。不然它越發得意,到時候跳起來咬人就不好了。我這也是為它好。”
秦夢嫣點頭:“有道理!他一定很感動。”
被打的,是自己的親孫子秦瓜皮,秦旮旯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夢嫣,你這么做,是不是過分了?”
“過分嗎?”秦夢嫣聳了聳肩道,“可能是吧,其實我想更過分來著。”
“你……”
秦夢嫣厲聲截斷:“你什么你!別忘了,是你們求我來的!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就要有被別人踩脊梁骨的覺悟!”
這話如同一盆冷水,瞬間將秦旮旯心中的怒火澆滅。是啊,是我們求她來的!她有猖狂的理由和資本。
秦夢嫣仰著臉:“所以,你們還要擋在我面前到什么時候?我可先說好,我的時間很寶貴,說不定我一個不開心,就改變主意馬上就走。”
秦旮旯揮了揮衣袖,無力地道:“大家都讓開吧。”
有了秦瓜皮這個前車之鑒,身后的人很是自覺,讓開了一條路。紛紛拿要吃人的目光看著這對狗男女。
這世上永遠不乏腦子缺根筋的那種人,一油頭粉面的小子抄著手擋在正中,冷冷地道:“想進去?先過我這一關!”
秦夢嫣淡淡一笑:“誰給你的自信站在這里?”
那小子扔掉雨傘,頭發一甩,一臉自豪道:“我秦奎海六歲習武,八歲就獲得了市跆拳道冠軍,十二歲打遍蘇海無敵……”
“呯”一聲,話還沒說完,秦奎海的身子便倒飛了出去,如同斷線的風箏,直接栽進了身后三米處的水池,噴出來的鮮血很快便被雨水沖刷干凈,順著水流消失不見。
“我不太喜歡聽人吹牛比。”秦夢嫣扭了扭手腕,轉過臉對一干秦家人道,“還有誰?”
半晌,沒人上前。
秦夢嫣抬起手朝后面打了個響指,很快便從后面車里,鉆出一群同樣穿著大紅色外套的青年,然后當著秦家人的面,鋪起一條格外刺眼的紅毯……
秦夢嫣挽著許墨秋的胳臂踏了上去:“沒想到,人生第一次走紅毯,居然會是在最討厭的地方,還真是諷刺。”
“咄咄咄”四周格外的安靜,在這一刻雨聲和音樂聲仿佛被按下了暫停,只剩下高跟鞋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每一聲,都如同千斤重錘,狠狠敲擊著秦家人那脆弱的心靈。
秦夢嫣轉過頭,對秦旮旯道:“那個老不死的在哪里?不會真的嗝屁了吧?”
秦旮旯皺了皺眉:“一定要見他嗎?”
“當然,他不是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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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掌舵人嗎?”頓了頓,一臉古怪地看著秦旮旯,“還是說,你已經成功上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