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列線確實沒有撒謊,所謂的比武招親,其實就是單純的走個過場,滿足他裝比的心理而已。
陸霖老兒在他老子那里得到了相應的好處,大手一揮直接將那三姐妹許了出去。
畢竟不是自己的親孫女,和他沒有任何感情可言,還能為自己帶來大量的利益,這種好事,換作是你,你不答應?
至于比武招親,既然人家想玩兒,那就讓他玩兒好了。
最后怎么收場,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再說了,現在這個年代,也不會有人和錢過不去,到時候他只需要花點錢,最后站在擂臺上的一樣會是他。
不過可惜,他面對的,卻是一向視金錢如糞土的許老師。
“感情是這樣啊。”許墨秋點了點頭,接著又道,“不過我有點納悶,你要明月,彩蝶和芊芊呢?”
“她們,當然是許配給我的好哥們!”
許墨秋一臉贊賞道:“那你倒是挺講義氣的啊。”
“那是!”錢列線紙扇一搖,“我可是仁義無雙的桃花公子,整個云川,誰不知道我的大名?二憨、三炮!”
“嘿嘿嘿嘿……”兩名穿著開襠褲,嘴角流著哈喇子,趴在地上玩兒泥巴的年輕男子應聲而起。
從兩人的衣著打扮和行為上可以判斷——這是兩個真正的智障!
“看見沒!雖然他們腦子有問題,但我一樣不忘給他們娶媳婦。不過,為了避免到時候他們媳婦受不了寂寞,紅杏出墻,我愿意化身為正義天使,把她們接到我家里守著。怎么樣,夠哥們吧?”錢列線一臉自得。
高啊!綠兄弟老婆,還可以說得這般正氣凜然,這家伙倒也是個人才。
“所以,你趕緊下去,我們不是一個檔次的人。”錢列線紙扇一搖,倒背著手,鼻孔朝天道,“我,你得罪不起!”
許墨秋搖了搖頭:“難怪你爹不讓你跟他一個姓,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這也是困擾了錢列線二十多年的問題。
“因為你是個智障!”許墨秋說話時,箭步上前,甩手便是一記沉重的耳光扇了過去。
不知道是用力太猛,還是這小子身子太虛,這一耳光直接將他扇飛兩米有余,鼻子嘴巴耳朵同時溢出鮮血來,腦袋撞在角落的柱子上,嗡嗡作響。
挨了這一耳光,錢列線半天才爬起來,捂著失去知覺的半邊臉,又驚又怒:“泥干打偶?”
說話聲音怎么有點不對?仔細一摸,原來下巴已經脫臼,嘴巴歪在半邊,舌頭好像也咬斷了一截,至于是不是吞到了肚子里,那就不得而知了。
許墨秋上前,拍了拍他的臉蛋:“我已經打了,你能怎樣?”
“泥們系洗銀咩?給偶上!捶,捶洗他!”錢列線仿佛被陸寶兒感染了一般,說出來的話生澀難懂。朝著臺下蹲坐在地上嗑瓜子斗、地主的幾條大漢叫道。
幾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有獎金嗎?”
“大大滴油!”
幾條大漢明顯是掉進了錢眼子,聽他這么一說,呼啦一聲,齊刷刷地跳到了擂臺上。
其中一個指著許墨秋大叫:“小子,你敢打我們錢少?你知道他爹是誰嗎?”
“知道啊。”許墨秋點頭,“叫那什么來月經是吧?”
“知道那你還敢動他,嫌命長了是吧?”
“有能耐你再動他一下試試!”
本來許墨秋是不想揍這位錢大公子了,結果他這么一說,許墨秋反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這一巴掌倒是恰到好處,咔吧一聲,直接把錢大公子脫臼的下巴又扇了回來。
“喲呵?行!你牛比是吧,等著,我馬上打電話給我老表!”
“噼噼啪啪”許墨秋懶得和他幾個墨跡,旋風般上前,一人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