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龍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趕緊上手,一臉諂媚:“我給您老人家揉揉。”
羅銀秀閉著眼睛道:“我剛剛好像聽說,有些人要出去和那些狐朋狗友喝酒?”
“誰?誰說的?我反正是打算在家伺候我媽。”
“雖然知道你是在騙我,那我還是告訴你吧。”羅銀秀打掉那把她按得生疼的爪子,“那個姑娘是我們新來的鄰居,叫陸明潔,今年二十七歲,是云川那邊的人,現在在風月集團擔任財務經理。”
“原來是外地來的啊。”劉光龍摸著下巴點了點頭,“那更有機會了,那個……我出去一趟,晚上就不會來吃飯了。”
“哎,你……”
羅銀秀的話還沒說完,劉光龍便摔門跑了。留下她一個人在原地傷神。
從屋內走出,看了一眼6-8緊閉的門扉,強忍住敲門的沖動,下樓騎著他的電瓶車,來到路口一家網吧,找到他那幾個狐朋狗友,便坐了下去。
看著他這一身打扮,旁邊那小子立馬叫了起來:“哎喲,膿包,穿成這樣,是要去相親啊?”
“怎么樣,人家有沒有看上你?”
“去去去,少雞毛廢話!”劉光龍摸出香煙挨個丟了一遍,打開機器叫道,“開黑,開黑!”
“來吧!證明我們的時候到啦,網吧四連坐!”
網吧四連坐,一把沒贏過。
這就是他們一下午的戰績。
一伙人被人家虐得跟個孫子似的,劉光龍惱怒,反手就砸了鍵盤,然后賠了網管250。
幾個人黑著一張臉走出網吧,在附近找了個地方擼串。
天色漸晚,看著外面擁堵的行車道,劉光龍嘆息不已。
旁邊一個染著白毛的青年和他碰了一個:“咋的了,膿包,嘆個屁的氣!你家老頭子還是不支持你創業啊?”
“他有多古板,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算了,不說了,喝酒。”劉光龍搖了搖頭,端起酒杯,仰著脖子一口喝干。
對面那穿著背心的板寸頭叫道:“那老鱉犢子,就是欠蹬!去年我去你家睡一覺,不就是亂彈了一下煙灰,說了幾句臟話嗎?就把勞資趕出來!要不是看在膿包你的面子上,我直接就干那老鱉犢子了。什么玩意兒?”
一口一個老鱉犢子,劉光龍忽然沒來由地一陣火大,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瞪眼道:“你踏馬說誰老鱉犢子呢?你再說一句試試!”
“哎喲呵?”板寸頭噌地站了起來,“你跟我倆急眼是吧?膿包,那年你得罪胎哥,你記不得誰幫你擺平的了?你現在還跟我倆大呼小叫?你以為我不敢削你是不?”
白毛連忙起身打圓場:“哎哎哎,這是干什么,都是自家兄弟,別急眼!來來來,喝酒,喝酒!”
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不再說話,悶著頭喝酒。
很快旁邊的啤酒便見底,白毛連忙招呼老板娘:“再來兩箱啤酒,要老粵江,冰凍的那種。”
“好叻!”
很快,兩名打扮清純的服務生小妹,便拖著啤酒箱子吃力地走了過來,板寸頭假裝手滑,在旁邊那小妹大腿上摸了一把。
小妹一臉憤怒,最終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
板寸頭一臉得意道:“嘿嘿,看見沒,現在這個年代,就是爽死膽大的!憋死膽小的!你們信不信,我一會兒就能把她弄到床上去?”
劉光龍微微皺了皺眉,沒有說話,把目光停留在馬路對面的一對母女身上。
那正是陸明潔和陸青青。
兩人剛從公交車上下來,陸青青正蹲在地上鬧脾氣,陸明潔似乎拿她沒辦法,正在旁邊說著好話。
這時身后忽然鉆出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趁著陸明潔不注意,一把將她的包搶了過來,拔腿便跑,陸青青去追,直接被他一腳踢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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