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直接被帶到了保衛處旁邊那間小屋,這小屋是平時是用來做飯用的,但后來不知怎么就荒廢了下來。
廖一包不知道從哪兒找來幾根麻繩,直接將他四肢和脖子捆住。
當然,在捆的過程中,他被咬了好幾口,對于這個仇人,許墨秋是一點也不留情,直接咬得他鮮血淋漓,差點扯下一塊肉來。
“媽媽的,橫!一會兒拿你下酒,我看你還橫不橫!狗東西!”廖一包滿臉戾氣,扯著衛生紙胡亂包扎。越想越氣,抬腿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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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腳差點沒把許墨秋的大腿給踢斷,疼得他嗷嗷直叫。心里暗暗發誓,等老子變回去了,看你爹怎么收拾你!
“哎喲呵?狗東西,還瞪你爺爺?”廖一包抬腿又是一腳蹬了過去,一臉得意道,“我怎么看你那雙狗眼那么討人厭呢?就跟許墨秋那沙雕一樣。一會兒挖出來當泡踩,肯定很舒服。”
風水輪流轉,許墨秋可算是明白了這個道理。以前把廖光頭吃得死死的,沒想到也有被他虐的一天。當下不再去惹他,低頭尋思脫身之策。
“俗話說得好‘一黑二黃三花四白’,你這家伙雖然長得丑,但也算半個美味。看你活得那么辛苦,今日我老廖就超度了你!”廖一包說著便走了出去,唯恐有人進來把它放走,給它嘴里塞了麻布,找了幾把大鎖把門鎖死,這才轉身離去。
什么?這死光頭還要吃勞資的肉!許墨秋驚得要死。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勞資堂堂彼岸花首領、閻王爺上門女婿,居然要落得一個骨肉分離的下場?許墨秋心里再度咒罵起某些人來。
廖一包一溜煙來到食堂,問那大廚借了菜刀、砍刀、案板,又厚著臉皮要了點八角、茴香、草果、干辣椒、陳皮等一大堆配料,再要來調料和碗筷,拿一個口袋裝好。
肥大廚在旁邊問:“廖副校長,這是打算自己開火了?要不要我幫忙?”
顯然,在他看來,廖一包根本就不像是會做菜的人。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廖一包拒絕了肥大廚的好意,提著口袋急匆匆地奔回小屋。
“吱呀”一聲把門推開,廖一包陰笑兩聲,一把揪住許墨秋的狗耳朵,把那把菜刀在他脖子上不停比劃,嘴里嘿嘿笑道:“狗東西,怕不怕?還跟不跟我兩個橫?等我先把水燒開,再來送你上路。”
耐著性子把那已經長了毛的鐵鍋洗干凈,便開始燒水。
廖一包坐在椅子上,點著一根香煙,右手不停在大腿上打著節拍,閉著眼睛,嘴里哼唱著大陸流行歌曲《我是大莎碧》,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廖副校長,你這是在干什么?”耳邊忽然響起一道悅耳動聽的女人聲音。
睜開眼一看,來人正是學校老師蕭寓寒,朝她笑了笑,指著許墨秋道:“俗話說得好‘狗肉滾三滾,神仙站不穩’,這狗東西雖然長得丑,但它的肉味鮮美,不僅能溫補脾胃、補腎助陽,還能……”
“什么?”蕭寓寒瞪大了眼睛,“你……你這是要吃了這條小狗狗嗎?”
廖一包彈了彈煙灰,咧開嘴一笑:“嘿,不小了,不小了!就這么大的,吃起來才好吃!皮脆肉嫩,我為它超度,它應該很高興才對!”
說著還伸腳踢了許墨秋一腳:“是不是,你這條傻狗!還跟我倆得瑟不?”
許墨秋慘叫一聲,朝著他齜牙咧嘴,一頓狂吠。現在,他恨不得一口把這死光頭吞進肚皮里去!可惜,沒那能耐。
“天啊!廖副校長……你……你怎么能這樣?太殘忍了!”如同她的名字一般,蕭寓寒的臉寒冷得有些可怕,搶進屋去,擋在許墨秋面前,責罵道,“難道你不知道狗狗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嗎?你這么做……和畜生有什么區別?”
“你今天要是非要對它下毒手,那你就從我的尸體上踩過去!”
聽到蕭寓寒這一番話,許墨秋感動得熱淚盈眶!暗暗發誓,以后蕭家有難,自己一定鼎力相助。
廖一包皺了皺眉,隨手將煙頭彈飛,說道:“蕭老師,不過是一條傻狗而已,沒必要這樣吧?大不了……煮熟了,我請你一起吃好了。”
蕭寓寒不為所動,沉著臉道:“廖副校長,你身為學校領導,就要以身作則,殘害小動物,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你覺得學生們會怎么看你?”
“蕭老師,你這是在威脅我?”廖一包也把臉拉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