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嘲諷地看了陸芊芊一眼:“賤人,和你那死鬼老媽一樣下賤!呸!什么玩意兒!”
說罷轉身朝門外走去,剛到門口,屁股便挨了狠狠一腳,整個人立馬化為滾地葫蘆,滾了一身的積雪。
許墨秋面無表情道:“不好意思,剛剛明月說了,讓你滾出去!我幫你一把,不要太感動。”
“好!小白臉,你給我記著!我一定要讓你像狗一樣……哎喲!”
陸機伯狠話還沒放完,屁股又挨了許墨秋一腳,跟皮球似的在地上連滾了幾圈。
“等一下!”這時,陸芊芊忽然冒著嚴寒沖了出去,她身上就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走出門口的一瞬間,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許墨秋趕緊把外衣脫下來披到她身上,柔聲道:“外面冷。”
“沒事。”陸芊芊看著面前這個狼狽至極的男人,“我問你,媽媽的死,到底和你有沒有關系?”
“嘿嘿……”陸機伯抖了抖身上的雪,伸出手指挖了挖鼻孔,隨手一彈,“想知道啊?你自己下去問她啊!賤人命不長,不是很正常的嗎?你跟她一樣,當心哪天也出車禍。”
陸芊芊沒有再說什么,轉身回到了屋內。
至于陸機伯,許墨秋直接提起扔了出去,然后便將門關了過來。只剩下陸機伯在外面口吐芬芳。
許墨秋回到屋內,只剩閻王老兒還在正在整理著廚房。遞過去一根香煙,問道:“明月她們母親的魂兒,還能不能找到?”
“你在開玩笑嗎?”老家伙搖了搖頭,“她都已經死去那么多年了,早就投胎了。怎么可能還在地府?”
這話倒是不假,許墨秋點了點頭。
接著老頭兒又道:“不過,她如果是意外死亡的話,倒是會有一些記錄。或許到時候可以查查,但應該也不會有太多線索,你們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說完,許墨秋轉身便要上樓。
“哎,等等!”老家伙忽然在后面叫住他。
許墨秋停下腳步:“怎么?”
老家伙搓了搓手,咽了口唾沫:“你看,這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咱們翁婿兩出去找點樂子如何?你請客。放心,我絕對守口如瓶!”
“我是正直有操守的人,從來不干那種有辱斯文的事!我勸你也潔身自好,不然我告訴明月去。”說罷轉身邊走。
可不是么?家里這么多大美人不抱,我踏馬頂著風雪,冒著生命危險,出去摟那些歪瓜裂棗,你當我腦子有問題是吧?而且還要花錢!誰傻啊?
第二天一大早,許墨秋還在夢里,便被陸明月推了起來。
揉著朦朧的睡眼問道:“怎么了?”
“你自己看。”陸明月將手機遞了過來。
新聞頭條——《一男子深夜掉進下水道,不幸身亡。生前疑遭毆打!》。
旁邊還有一張照片,赫然便是昨晚得了巨款的陸機伯!這家伙致死,臉上都帶著猥瑣的笑容。
“就……就這么死了?”許墨秋有些無語。
“哎……也許這就是報應吧。”陸明月嘆了口氣,呆呆地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這段時間,陸青青仿佛在劉光龍家里生了根一樣,直接連家都不回了,成天待在人家屋里。
這也難怪,劉老夫婦不論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在第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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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送到她手里,把她照顧得跟親孫女一樣。
對這個女孩兒,老兩口都喜歡得不得了。
說來也是奇怪,以前的陸青青,調皮搗蛋,但在他們面前乖巧得一比。讓陸明潔很是懷疑,這還是不是自己的那個小魔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