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如花撇了撇嘴,確實是十萬不到,他這也沒算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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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直言,你這條件……”
廖一包心里一喜,連連點頭:“我懂,我懂!那我就不打擾了,放心,茶錢我給,我們好聚好散。”
剛站起身,又被她一把按了下去:“你懂什么你懂?我的意思是,你這情況,我相當滿意!”
“什么?”廖一包一驚,“我這樣……你還滿意?你確定沒有跟我開玩笑?”
我踏馬一個三無人員,你還相當滿意?廖一包很想問她,是不是腦子進了水,要么就是出門被門夾了。
麻如花坐直了身子,指著自己的臉問道:“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看到了什么?”
“嗯……”廖一包盯著她看了半天,老實回答,“眼屎。”
麻如花頓時心生不快,揉了揉眼睛:“還有呢?”
“那邊還有一大坨眼屎!”
“你……算了!我直說吧,你這條件,我很滿意,趕明兒咱們就把好事辦了,畢竟也老大不小了。擺上他十桌八桌,好好熱鬧熱鬧。”說著,麻如花一口氣把面前的二十碗涼茶喝了個底兒朝天。
然后把手一招:“再給,老娘倒茶!”
“什么?明天就辦好事?”廖一包拍桌而起,憤然道,“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我老廖是個有原則的美男子,我是不會……”
“嗆!”就在此時,麻如花忽然從包里摸出一把還粘著碎肉的菜刀,呯一聲,直接拍在了桌子上,斜著眼睛發問,“你好像有意見?”
旁邊李老棍子直接嚇得軟倒在地上,被她一把提起,跟拎小雞崽兒似的拎到旁邊的椅子上坐好,撿起地上的茶壺,自顧自地摻起茶來。
“我……我的意思是,十桌八桌哪里夠,起碼得二十桌以上,才有面子!”廖一包決定,先假裝答應下來應付過去再說。
“有道理!”麻如花連連點頭,右手輕輕敲擊著桌子,咧開嘴笑道,“你放心,你當了我麻家的上門女婿,好處大大地,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一輩子不愁吃穿。”
臥槽!逼婚也就算了,還要當上門女婿?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行,行。”廖一包嘴上答應得痛快,在心里卻暗暗發誓:我老廖頂天立地一條漢子,就算是死,死外面,讓車撞成八大塊,也絕對不可能去當上門女婿!丟不起那個人。
“痛快!那今晚你就別回去了,跟我回家。”
廖一包頓時臉色大變:“你這決定是不是太倉促了點?”
“不倉促,我都考慮好幾秒了。”麻如花從包拿出一踏紅彤彤的票子扔到桌子上,對還在發抖的李老棍子道,“你也算是我們愛情的見證人,這些錢就當茶錢了!記得明天過來喝喜酒。”
隨即站起身,一把摟住廖一包的肩膀,便走了出去。
可憐廖一包雖然長得長大,但完全就是個紙糊的,在她面前根本毫無反抗之力,直接被推上了門口那輛加長悍馬。
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雪景,想著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種從未有過的屈辱感油然而生。
想我廖一包,堂堂七尺兒男,豈能被一女人左右?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
當下心一橫,便要推門跳車,不過最終還是沒能鼓起勇氣把車門推開——車速太快,他怕死。
很快,車子便在城東的豬肉一條街停了下來,麻如花從車上跳下,一把將廖一包拖了下來。
看著摟在一起的兩人,有街坊詢問道:“喲,如花,這男人誰啊?穿得挺犀利的啊!”
“哦,我男人,他叫……叫,嗯,叫什么來著?”麻如花想了半天,也沒想起廖一包叫什么來。
“我……”廖一包靈機一動,“我叫許墨秋。”
說出這三個字,廖一包差點就給自己鼓起掌來!自己一會兒找機會溜號,出去躲一陣子,到時候她找到學校,纏住的就是許墨秋那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