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二爺的喜酒!既然你無情,那就休怪我無意了!
本來不想對女人動粗,都是你逼我的,我也是為了我自己的幸福。
廖一包眼中閃過一絲兇光,趁著她接電話的空檔,學著電視里那些高手,一記手刀,疾如風,快如電,猛如虎,直直地朝麻如花的脖子劈了過去。
“呯”一聲,劈了個正著,不過……好像效果并不理想。
麻如花巋然不動,隨手掛斷電話,瞪了他一眼:“你干嘛呢?”
廖一包脖子一縮,連忙解釋道:“打蚊子,真的,好大一只花腳蚊子。”
心里暗道一聲晦氣,早知道剛才就該掄起杠子抽過去,看來自己還是太心軟了。
“時候差不多了,趕緊收拾東西。你,把這些,都搬進去。”
“要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老廖深知這句話的道理,吭吭呲呲地把東西都搬了進去。
收拾完畢,又被她摟著塞進了車內。
來到麻如花的住所,廖一包本想趁著她煮餃子的空檔轉身溜走。
但聽到廚房傳來那咕嚕咕嚕的聲音,轉念一想,那餃子餡有一半是自己剁的,怎么也要吃了再走。不能白白被占了便宜不是。
對,吃飽了才有力氣跑路。
這么一想,廖一包索性攤在沙發上,悠閑的看起電視來。
很快,餃子出鍋,麻如花端著一個平常人家洗腳用的大鐵盆走了出來。
往桌子上一擱,大手一揮:“吃!不夠再下。”
廖一包自然不和她客氣,一個接一個,兩個又三個,狼吞虎咽,吃相簡直可以和許墨秋相提并論。
“我差點忘了。”吃了兩口,麻如花站起身,從酒柜里拿出兩瓶白酒來。
好!正中下懷!
廖一包暗喜,別的他老廖不敢說,但喝酒,他可是他們那一片有名的酒簍子。
一兩斤白酒下肚,絕對是臉不紅氣不喘。灌翻她一個婦道人家,還不是小菜一碟?
廖一包急忙起身:“對對對,我就說差了點什么,沒酒怎么吃得下去?”
半斤的杯子,倒的滿滿的。
廖一包心里發狠,端起杯子,一臉豪氣地叫道:“來,感情深,一口悶!我先干了!”
咕嚕咕嚕,一杯白酒下肚,只感覺胃里面仿佛要著火了一般,這酒不是一般的烈!裝作沒事兒人一樣,抹了抹嘴唇:“這酒,一般般。”
對面的麻如花看了他一眼,二話不說,兩口便喝干。
察覺到她臉頰的一絲紅暈,廖一包大喜,急忙起身,拿起酒瓶子:“來來來,滿上,滿上!今兒個高興,必須多喝兩杯。”
很快,兩斤白酒下肚,對面的麻如花依然還是穩如泰山。
老廖已經有點頭暈目眩,頓時慌了,但想著這女人八成是在硬撐,一發狠,拍桌叫道:“再拿兩瓶出來,我們直接吹瓶子!媽媽的,小口喝,根本不過癮。”
“你確定?”麻如花一臉戲謔地看著他。
老廖把胸口拍得山響,半瞇著眼睛道:“那是當然!喝酒嘛,就是要這么喝才夠勁兒,你該不是怕了吧?”
“行,你要玩兒我陪你!”麻如花轉身又從酒柜里拿出兩瓶,這次她拿的度數最高的那種。
一瓶倒,又名神仙醉。
顧名思義,便是神仙喝了也得醉倒,更何況凡人?
輸什么也不能輸了氣場,丟什么也不能丟了面子,尤其是在一個女人面前。
老廖一發狠,擰開蓋子,和麻如花碰了一個,剛喝了兩口,頓時喉嚨火辣辣一片,仿佛吞了一塊燒紅的烙鐵一般,從脖子一路到胃里,那酸爽差點沒讓他叫出聲來。
放下酒瓶,老廖只感覺看人都是兩個影子,面前的麻如花卻還是跟個沒事人一樣。
挖槽?看來只有拼了!不成功,便成仁!
為了自由,廖一包一發狠,正要去拿酒瓶,只感覺腦子里一陣天旋地轉,頭重腳輕,撲地倒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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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還跟我倆拼酒?簡直是不自量力!”麻如花冷笑一聲,將剩下的半瓶酒一口氣喝進肚子里。
隨手將酒瓶一扔,扛起爛醉如泥的廖一包,吹著口哨走進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