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麻衣相館,方正卿并沒有太多逗留臥龍鎮,直接看著地圖離開了。
不過等到晚上他又返回來了,因為地圖拿反了,他走錯方向了。
不過這次方正卿并沒有進臥龍鎮,而是直接沿著小道走,按照地圖,如果沒有錯的話,前面會有一個亂葬崗。
這個時代亂葬崗夜晚一般是沒有人趕來的,能來的都是有本事的。
方正卿作為一個僵尸,也是屬于有本事的,但方正卿沒想到,在這大晚上,除了他居然還有人。而且其中一個面相,有點熟悉,好像是千鶴道長,不過就是年紀大了許多。
而且方正卿還看到,那三人面前的棺材里還有一個同類,不過被鎮住了。
方正卿離他們不遠也不近,只有一百米,不過因為是夜晚,這三人又在密謀什么,所以他們并沒有看到方正卿。
就聽一個身穿道袍的人說道:“這諸葛孔平要是抓不到這銅甲尸他可就倒霉了,抓到了,他就更倒霉了!”
而另一個裹著黃布包頭的人得意道:“這銅甲尸可不一般,什么道術和法寶都鎮不住這僵尸,他只怕公雞血和荔枝柴!”
而那個長得和千鶴道長一樣的人拍了拍黃布包頭的人說道:“保險一點,把我們黑教秘術畫在僵尸上,讓他再兇一點!”
說著,他走到棺材中的銅甲尸身前,在僵尸眉心畫了一個法印,然后就見棺材里的僵尸眉心閃過一道清光,打了一個哆嗦。
方正卿站在暗處,確實感覺到自己那同類氣息變強了,有了要突破封印的趨勢。
那個黃布包頭的人,點了點頭,掏出了一個瓶子,拿著一個竹筒走向銅甲尸說道:“再保險一點,給他灌上我們岐黃洞的五毒水,讓他兇得冒泡。”
說完,給那銅甲尸灌下了五毒水,方正卿已經看到哪五毒水灌下去之后,那銅甲尸的手已經開始動了,本來干癟的皮膚也如同沖了氣的氣球一樣,膨脹了起來。
而剩下那個,見他們三人中其他二人都表示了,于是說道:“為了絕對保險,給他再喂養道士的靈血,讓他兇上加兇!”
“有道理!”黑教的人聽了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那岐黃洞黃布包頭的自然也是同意,于是二人把手伸了過去,那道士也不含糊,放了一個竹筒,直接給二人放血。
一人放了大約三百毫升,然后那道士拿起竹筒朝銅甲尸走去。
被放血的二人連忙問道:“你的呢!”
那道士腳步一停,淡定道:“我不用!”
“……”
方正卿聞著空氣中傳來的血腥味,沒有興趣再聽下去了,邁開大步朝三人沖去。
岐黃洞和黑教的修士,看著自己那合伙人給銅甲尸灌血,沒有注意到后面的動靜,直到方正卿離他們還有十米遠時,二人才察覺到不對,扭頭看去。
不過十米的距離,方正卿的速度很快走到了他們身前,沒等二人有反應,方正卿直接掐住了兩個人的脖子。
沒有絲毫猶豫,方正卿輕車熟路的咬在了岐黃洞那人的脖子上,那人直接發出了慘叫。
至于和千鶴道長長得十分像的黑教修士,雙腳離地被方正卿舉起,不停地掙扎蹬踹方正卿,不過這自然是徒勞的。
那個正在喂食銅甲尸鮮血的道士,聽到了身后的動靜,于是扭頭看去,發現自己那岐黃洞的道友和黑教的道友一個被僵尸咬住了脖子,一個被僵尸掐住了脖子。
他連忙拿出一道靈符,轉身準備去幫忙,但他剛一轉身,其身面的銅甲尸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