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肅嘆息道:“唉……兄長,吾李肅文武稀疏在董公帳下卻也是一名虎賁中郎將,而兄長替丁原立下各種汗馬功勞,竟然只有主簿之職,丁公對兄長何其薄也!”
呂布擺擺手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我各備其主,有何話明說便是,休要啰嗦。”
李肅見此也不費話了,站立起來對著呂布拱拱手道:“奉先兄長,董公今日在戰場上見兄長武力非凡,對兄長亦是佩服萬分,特令小弟送來兩箱珠寶。”
“這是何意?”
李肅:“兄長,董公聽聞兄長在丁原帳下只是為主簿之職,大感不憤,而丁原無故攻打都城洛陽,這可是犯了滅九族的大罪,特命小弟前來,董公愛惜兄長武藝,不忍兄長走向這條不歸路。”
“好了,你不用說了,丁刺史收我為義子,我豈可無故棄之。”呂布聽到李肅的話后,猛的一下子打斷了李肅的話。
“此言差矣,兄長姓呂,丁原姓丁,從何談父子之說,再說丁原忌憚兄長,竟封兄長為主簿,這豈不是忌憚兄長掌握兵權。”
聽完李肅的話,呂布冷聲道:“夠了,吾看在咱們是同鄉的分上,今日不予與你計較,你走吧。”
“唉,可惜了,本來還有一匹龍駒送給奉先的,但是既然奉先不在乎,那就算了!”
“什么,龍駒?”
呂布本來聽到珠寶并不放在心上,但是聽到龍駒,心跳都加快了,龍駒對于武將而言,可以說是另一條命都不為過。而他呂布就缺少龍駒。
“肅已經將良駒帶來了,不過為怕軍中將士發現,肅命人在軍營十里外看守良駒。”察覺到呂布心動,李肅也就安心了。
呂布心里糾結,到底要不要為了龍駒投靠董卓,一想到這些年丁原對自己的不斷打壓,呂布剛要有了決定,但這時李肅見呂布表情糾結,于是準備加一把火說道:“奉先可知道,董公已然派人去請了西涼鬼神了,不出三日必到洛陽!”
李肅的本意是想借用方正卿給呂布施壓,意思就是暗示呂布,若是等有了可以匹敵你的將領回來,那你可就不值錢了。
但是李肅卻忘了,呂布也是心高氣傲之輩,本來打算準備投靠董卓的,聽了李肅的話,把想要說出的話直接咽了回去:“哼,西涼鬼神?沒聽說過,我九原彪虎,并州飛將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比的,我就等你們三日,在你們眼前親手斬了他,來人,送客!”
李肅沒想到自己給談崩了,想張口在說什么,但是呂布已經轉過了身子,無奈舉了舉手回去了。
“西涼鬼神,好像在哪聽過?”等李肅離開之后,呂布嘴中嘟囔著自語說道。
“奉先莫非忘了你我在并州聽到的那個笑言?”高順走出來提醒道。
“哦,原來是他!”呂布突然想起了那則傳言,說真的他是一點都不信,他呂布自信可以孤身一人滅掉草原的小部落,但草原人也不是傻子,一旦他被圍住,只要自己沖殺不出去,那普天蓋的的軍煞之氣都能殺死他,所以呂布聽了草原流出來的“傳言”,心里只有兩個字——呵呵!
張遼:“雖然傳言是假,有過大的夸大,但是也能看出此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那華雄能在奉先手下逃走,而這西涼鬼神名聲還在華雄之上,就算比不上奉先,但也絕對不會比華雄弱!”
高順:“奉先要小心!”
“無妨,我會讓他見識一下我方天畫戟的厲害!哈哈哈……”
…………
李肅牽著龍駒回了洛陽,把事情告訴了董卓,本以為董卓會大怒,但是董卓卻是擺了擺手說道:“既然他呂布不識趣,三天后自然會有人教訓他!”
李肅見此,突然意識到或許方正卿的實力不是夸出來的,尤其是看著一旁智珠在握的李儒,更是堅定了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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