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千萬救我一救啊!”仇飛英在藏嬌樓的二樓雅座中伏地就拜。
跟著他的趙環和董炎也跟著拜了下去。他們已經拜了仇飛英這個碼頭,許占雄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們的,只能跟著仇飛英一路走到黑了。
“仇將軍何須如此,許占雄雖然和你平日里多有不和,但是他并非北門長上明面上的頭領,真正的中護軍,還是將軍你啊。”藥師微笑著喝著茶。
“但是,我的地位,全靠干爹的照拂。為了制衡,真正跟我同心的諸軍將士并不多,北門長上宿衛都是許占雄所管。我手頭只有京畿行營的兩千兵士,戰力不強,人數又少。若是干爹不罩著我,我是打不過許占雄的。”仇飛英苦著臉說。
“將軍莫慌,不是什么事都要短兵相接才能分勝負。”藥師將仇飛英等人扶起來,“許占雄掌權的憑借無非是開成帝和他身邊得勢的宦官。根據我的猜測,他肯定會讓開成帝立自己和另一個宦官成為神策軍中尉,助他重奪朝政大權。”
“正是如此!”仇飛英點頭,“他渴望中尉之權久矣。”
“可惜他不是太監啊。”藥師搖頭道。
“怎么說?”仇飛英忙問。
“神策軍掌握朝廷命脈,統治者若非皇帝自己,必然封給家奴,如何會給你們這些不是親隨的將領。許占雄想要不凈身就得大權,無非癡兒說夢罷了。”藥師悠然自得地說。
“確是如此……”仇飛英長出一口氣。
“仇將軍,你我算是至交,我不怕多說一句,還請不要見怪。”藥師喝了一口茶,悠然道。
“請先生不吝賜教。”仇飛英連忙道。
“就算許占雄最終不能誅殺你們,若是中尉大人出事,你等難逃一死。”藥師淡淡地說。
“啊?此話怎講?”仇飛英嚇得臉色白了,連忙問。
“中尉大人若死,無論是許占雄還是宮中主事太監,必然會爭立開成帝為主。開成帝一旦重新掌權,神策軍在手,長宿群魔還會有好下場嗎?將軍可還記得甘露之變?”藥師道。
“這便如何是好?”仇飛英大驚,“甘露之變的時候,我還小啊。”
“我這里有兩條計策,一條為上策,一條為中策,憑君選擇。”藥師胸有成竹地說。
“敢問上策安出?”仇飛英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