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鬼鮫背著忍刀,站在人群中,看著遠處被五名中忍圍起,槍挑著繃帶大刀,問自己要不要的家伙,小圓眼睛直接傻了。
“要就拿去吧!”鯉丸一挑槍桿,包裹在繃帶里的鮫肌立即飛起,飛落到遠處的鬼鮫手中,這把忍刀有噬吃查克拉的特性,而且非常挑食,作為劇情里持有過它的鬼鮫拿,剛剛好。
“老師們,你們現在還有什么話說?如果沒有,應該去報告水影大人,或是村子里的其他人,這里的護額不夠用。”鯉丸也不看鬼鮫,將染血的素槍扛到肩上,又對五名無措的中忍說道。
完全超出處理范圍了,五名中忍在鯉丸的提醒聲中,方才想了起來,分出一人去稟報,四人留下防備。
被留下的四名中忍,看著不動的鯉丸,還有他身后的三十八名畢業學生,額頭有點冒汗,不敢搭話,他們尋思要是惹急這伙小子,他們會不會去攻擊村子?
四名中忍敢想,鯉丸可不敢想,以下克上的殺主考官,已經是他最大的限度,而且這還是霧隱有先例存在,畢業考試又太過殘酷,他方才敢放手行動,如今回想起來,能干掉西瓜山河豚鬼,他都有很大的僥幸成分。
刺死河豚鬼都算是僥幸,但是如果打霧隱,那就是純粹找死了,鯉丸又不是吃藥的人,因此不敢任何動作,等中忍帶著暗部們來時,老實交出武器,讓他們給綁了。
在陰暗的水牢里,鯉丸看著一起被扔進來的同學,放開了自己的忐忑,開始跟鬼鮫聊天,等待自己的命運。
“你為什么要那么做?”雙手被栓著鐐銬,半身被浸在水里面,髻鬼見鯉丸還饒有興致的和鬼鮫聊天,忍不住問道。
“啊?”鯉丸正調笑鬼鮫怕不怕死,被他嗤笑,怕死就不會接下鮫肌時,扭頭茫然的看向髻鬼。
“我們會不會被殺啊?”旁邊源六郎的聲音略有些畏懼。
“我也不知道,大家等著吧!”鯉丸扭了扭手腕,把悄悄抽出鐐銬的手又塞了回去,而后問道:
“說起來,如果上面問起罪魁禍首,大家會不會把我供出去啊?”
“這件事情本身不就是你的策劃么?”髻鬼忍不住說道。
“是啊!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源六郎和眾人紛紛附和,這種事情好像沒什么能出賣的,大家都看到了。
“別傻了,你們這些笨蛋,從想要擺脫殘酷的考試,加入到這個團伙中開始,我們難道不是這計劃中的一員。”鬼鮫正有點可惜被沒收的鮫肌,聞言睜起小圓眼,掃視著同伴,這些家伙難道連場面話都不懂得說么?
“可我們也沒打算襲擊老師啊!”髻鬼忍不住還口,眾人紛紛附和,鬼鮫想要爭辯,卻不想小腿挨了一腳。
“算了算了,今天算是我沖動了!”鯉丸踢了鬼鮫一腳,笑著扯過了話頭,沒什么生氣和惱怒,他感覺自己開悟太祖的話了。
gm不是請客吃飯,也不是做文章、繡花,沒那么雅致,那么從容不迫,那么文質彬彬,那么溫良恭儉讓。同學們大多把他的行動當作通過考試的方式了,他們不明白自己的行為有什么意義,這就像是軍閥的士兵,當兵打仗只為吃飯一樣。
思想覺悟不夠,行動就會差一個檔次,因此這次自己魯莽了,以后不能這樣行動,應該讓大家明明白白的行動,鯉丸在心底做造反的經驗總結,雖說并不是GM,但道理是一樣的,一定要加強自己部下的思想教育,確保隊伍的純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