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很快就把林天點的東西送上來,林天叫住他,塞給他一張大鈔,“小哥,和你打聽個人。”
服務生把錢塞到西服的兜里,臉上笑容更燦爛了,看著這個蒙著臉的怪人,問道,“先生要打聽誰?”
林天把黑狗的名字報了出來,“一個在東陽路的小混子,好像被人叫作黑狗。”
服務生一愣,“黑狗?你是說狗哥吧?”
林天點點頭,“對,就是黑狗,他在哪兒?”
服務生有些為難地看著林天,“這個,我認識倒是認識,但我和他畢竟是朋友,這……”
林天翻了個白眼,無比心痛地再次拿出一張大鈔,“快說。”
服務生臉上為難的表情一收,迅速指著前臺幾個紋身大漢,“喏,就是那個紋花臂的。”
林天看向那邊,發現吧臺上坐著幾個紋身大漢,他們前面似乎還有一個眼鏡男。
眼鏡男和大漢聊得似乎不愉快,被一個大漢揪住衣領甩了一巴掌,男人也不敢掙扎,很慫的樣子。
眼鏡男人不斷陪笑,卻被幾個大漢踹了幾腳,踹開。
眼鏡男人有些悻悻,悶著頭往這邊的卡座走。
林天一直在看戲,自然的,眼神也是有放在這個男人身上。
眼鏡男本來臉色就很難看,如今發現林天在看他,自然而然就認為林天是看不起他。
這個男人在紋身大漢面前唯唯諾諾,但面對林天,他卻是重拳出擊。
他怒視林天,眼神就像一只臭水溝里的老鼠,懦弱,兇殘,“小子,看什么看?找死啊?”
林天沒有搭理這個男人,而是走向那幾個大漢。
眼鏡男看林天無視自己,本來臉色是很難看的,但看到林天走向幾個大漢,卻又幸災樂禍起來。
他干脆坐在林天的卡座上,毫不客氣地開了一瓶雞尾酒,吃起了果盤里的水果,一邊看戲。
他倒是要看看,這蒙面,藏頭露尾的家伙,是怎么被狗哥羞辱的。
……
林天不準備用暴力解決問題,現在可是文明社會,打打殺殺的,多野蠻?
所以林天準備好好和他談談。
林天坐在幾個大漢旁邊的高腳椅上。
幾個大漢停止了嬉笑,陰陰地看著林天,其中一人冷笑,上上下下打量了林天一陣,原來是一個窮逼,還是一個不敢見人的窮逼。
“滾開!你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和我們坐一起?”
林天挑眉,我忍!,“我是來和狗哥聊聊的。”
狗哥冷哼一聲,“有什么好談的?滾開,別影響我們兄弟喝酒!”
林天臉上笑嘻嘻,心里想著,我特么忍,“我只是來提醒狗哥,最近做人做事,可別太囂張。”
狗哥眼睛一瞪,手上的杯子直接就往地上摔,揪住了林天的衣領,濃重的酒氣噴在林天臉上,“小子,你看起來比我還囂張!”
旁邊幾個大漢也是不善地看著林天,其中一個甚至把酒瓶往吧臺一磕,抓住殘破的酒瓶,隨時準備往林天身上招呼。
吧臺里面的調酒師連忙后退,周圍喝酒的人一下子就散開,他們可不想被殃及池魚。
林天眼睛盯著狗哥,突然從吧臺上拿走了調酒師的調酒盅,這是金屬的。
林天拿起這個調酒盅,在狗哥面前晃了晃,隨后就一點一點地把這個調酒盅捏圓搓扁。
狗哥的表情僵住了,林天把廢鐵貼在狗哥臉上,一下,一下拍著,“怎么樣?狗哥,你認為你硬,還是這鐵硬?”
狗哥的表情很僵,特別是臉上貼著那塊廢鐵的溫度,以及棱角,他更僵了。
“呵呵,呵呵,小兄弟,先坐,先坐有話好好說。”
林天一下就撥開了狗哥揪住他衣領的手,直接把廢鐵丟到吧臺上,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林天看向其他幾個大漢,念力突然發作,幾個大漢現在可是處于林天的念力籠罩范圍的。
林天念力化作幾個圓箍,直接鎖住他們的脖子,慢慢,慢慢地收緊。
林天現在的念力可是不同凡響,不再是之前的只是舉起頭發絲的渣渣了。
包括狗哥在內的幾個大漢,只感覺自己脖子似乎被什么東西箍住,在慢慢,慢慢收緊。
他們一臉驚恐,他們十分確定,根本沒有看到什么東西,但是他們脖子上卻是很明顯有東西在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