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此時的攝像頭早就被轉開了,沒辦法,大廳內的情況太過于殘酷,不適合播放出來,只能把鏡頭轉開。
電視機前的觀眾心急得不行,有些暴躁的漢子已經出門朝著,東陽路的這家銀行來了。
此時,局長正緊張得站在幾個技術執法者的旁邊,“怎么樣?匪徒的身份信息找到沒有?”
電腦正在隨著一個眼睛男的手指不斷敲打,屏幕不斷出現種種符號,最后眼睛男用力敲下回車鍵,“找到了!”
“長官,這就是他們的身份信息,他們竟然是五年前那起殺人案的犯罪嫌疑人!”
負責人迅速接替了眼睛男的位置,不斷觀看著上面的記錄,越看臉色越難看。
“也就是說,五年前在*省,他們只是一群普通的工人?
因為無良老班的拖欠工資,他們這才殺人,逃走?”
眼睛男點點頭,迅速敲打幾下鍵盤,“長官,這是那起案件的詳細資料。”
負責人迅速翻看,最后臉色有些難看,無故拖欠工資,各種耍賴不肯返還工資的老板,家里妻子重病的工友,這一切,讓負責人心情有些沉重。
建筑工人的活計十分辛苦,但辛辛苦苦干了一整年,卻是很有可能一年的辛苦付出打了水漂。
再加上工友的妻子重病,急需用錢,但無良老板根本不愿意搭理。
這群工人為工友討公道,甚至在老板家門口苦苦哀求無果,最終,工友的妻子因為拖延太多,在一個深夜悄無聲息去了。
工友跪在床邊,看著妻子痛苦猙獰,卻已經徹底僵硬,青紫的臉,放聲痛哭。
在那天深夜里,幾名工人闖入老板家里,造下了一場駭人聽聞的殺戮。
家里無論老幼,全倒于血泊中,最后,犯下殺戮的幾名工人逃走,不知所蹤。
負責人看著電腦上這一份案宗,深深地嘆了口氣,可憐人啊。
負責人突然想起什么,猛然抬頭,看向銀行大廳內,就看到了僅存的兩個匪徒放棄了抵抗,任憑馬蜂群一擁而上。
負責人臉色巨變,他當然不是擔心匪徒的死活,他擔心的是人質的安全,匪徒身上可還有炸藥包!
遙控按鈕似乎就是在為首的刀疤男身上!
事實確實是如負責人猜測,在知道自己逃生無望后,刀疤男絕望地選擇了按下遙控器,同歸于盡。
遙控器在按下的一瞬間,十個匪徒身上的炸藥包紛紛發出滴滴滴的電子音,刀疤男在無數的馬蜂群鰲蟄下閉上了眼睛,痛苦已經讓他麻木,心臟在馬蜂毒素的刺激下,已經停止了跳動。
刀疤男停著身上傳來的滴滴滴聲,嘴角勾起笑意,兩只滿是快意的眼睛被幾只馬蜂纏住,毒針刺入,他身體抽搐了幾下,徹底死去。
他臨死之前只有一個想法,有這么多人陪著一起死,值了!
刀疤男致死也沒有悔改,沒有放下心里的仇恨,對這個世界的怨恨,果斷決然按下了遙控器。
他們身上的炸藥包內,傳來的滴滴滴聲越來越急促,直到最后一刻,滴滴滴的頻率達到了最高,伴隨著一聲刺耳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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