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言聽了賈湘儒說的話,不禁對賈湘儒嘖嘖稱其,說道:“沒有想到你還是一位心理學家,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學會的這些。”
賈湘儒笑道:“我們在采訪別人的時候,經常都會因為對方的一個眼神被我們捕捉到了,我們就會沖著他的這個眼神了解他的內心想法,然后再從相反的方向去提問,這樣,他就會回答的措手不及,我們也就可以的到一些別的記者所采訪不到的內容,不然,你怎么以為我在南國這么出名呢?
沒有兩把刷子,能行嗎?”
說完之后,賈湘儒還將自己狠狠的夸獎了一番,心里甚是美滋滋的。
易言說道:“好了,說了這么多,我們有什么辦法去阻止呢?而且,如果再過幾天,他再次開一個新聞發布會,到時候,他再請一些假記者過去,可能我的這件事情就真的沒有辦法浮出水面了,就算到時候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可是,觀眾不相信啊。
不如這樣,家鄉日,既然你都知道他的這次新聞發布會就是一場作秀,是不是你就可以直接揭穿他。”
賈湘儒搖了搖頭,說道:“你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吧,我怎么可能能夠揭穿他呢?”
易言說道:“不是,你剛才不是都已經分析出來了嗎?那么你直接將這樣的報道寫到你的微博里,這一切的真相不就是浮出了水面嗎?就算對他造成不了什么傷害,也可以讓他沒有下一次的新聞發布會吧?”
現在的易言,顯然是著急了許多,他著急的是因為自己現在已經找到了這件事情的源頭,卻沒有辦法告訴其他人,有時候就是這樣,這大半年都等過來了,可是,到了真正了解清楚的時候,或者對于這件事情有了一些線索的時候,反而會等不及了,現在的易言,真的是一刻都不想等了。
易言邊說便站了起來,雙手手舞足蹈,一副非常著急的樣子。
賈湘儒說道:“顧臨瀟,我的顧大哥,你不要太著急了,我并不是不想幫你,而是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測,你怎么和以前不一樣了,曾經的那個你是多么有城府,你能夠沉得住氣,所以,我也希望你現在也能夠沉得住氣,因為現在沒有直接的證據,等到了后面有證據的時候,我一定會第一個報道這件事情。
你不要忘記了,我是一個記者,我是一個報道事情真相的記者,再說了,這么大的新聞,我還害怕別人搶走了呢!我怎么可能不去報道,再說了,你是我的大哥,多少次都是你給我幫忙的,就算是我拼了命,上刀山,下火海,對于那些對你產生威脅的人我也一定會鏟除!
但是現在呢?現在就憑借著我的一直舌頭,一只嘴,我能夠說清楚這件事情嗎?而且,弄不好,到時候《火海》劇組的導演說我誹謗他,我吃不了兜著走了。
當然了,說我誹謗他,這些都是小事情,我都不在乎,我最在乎的就是咱們會打草驚蛇,到時候,他就會對我產生防備的心里,我想要調查清楚這件事情更加是難上加難了,所以,我希望你現在先不要著急,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幫你查出來。
咱們先等等,等這個老狐貍漏出了狐貍尾巴的時候,到時候,我一定會抓住這個尾巴不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