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出現的兩人,瞬間打破了大廳的沉靜。眾人紛紛抬頭看向了二樓的兩人,各自心底都在猜測著這兩人的身份。在場中人,有很多都是在洛陽城中舉足輕重的人物,但是不管他們怎么想,也始終不曾記得這洛陽城中合適出現了這兩位人物。對于這樣的鐵血手段,也不禁讓在場眾人感到深深的忌憚。
“哼!我的人都是你殺的?”金虎怒氣沖沖的看著兩人,大怒道。
青年微微笑了笑,展開手中的折扇在胸前不停的搖動,緩緩的從二樓走下了臺階,而那帶著鐵面的黑發男子也緊隨其后。
青年沒有理會正憤怒等著自己的金虎,而是慢慢來到了柳薰兒的身前,收起手中的紙扇,溫文爾雅的拱了拱手道:“在下蕭梓文,乃晉州人士,這位是在下的家仆,聽聞柳姑娘不日將會從京城來到洛陽城,特地再次等候多時一睹芳容,如今看見在這風雪堂之中竟然有人對柳姑娘出言不遜,一時間忍不住才出手,還望沒有驚擾到柳姑娘。”
“公子說笑了。承蒙公子對柳薰兒的厚愛,熏兒多謝公子出手解圍之情。”說完,柳薰兒緩緩站起身來,并對蕭梓文欠身施禮。
兩人的舉動,無疑不是在刺激著一旁金虎。此時,金虎已經是臉爆青筋,氣氛難忍,緊握大刀的右手因為用力過猛而變得有些發白。在這洛陽城之中,自己還是第一次這般被無視,這讓金虎十分的氣憤。
“小犢崽子!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敢管本大爺的事情!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東西竟然敢無視你金爺!你是哪家的小子!”金虎在發飆的同時,也不忘記打探一下青年的家勢。從剛剛雷厲風行擊殺自己十幾名隨從,此時又是這般淡定從容,就單單這兩點,足以說明這青年的不凡之處。雖然金家在洛陽城之中也有一定的地位,但是讓他們有所忌憚的存在也是大有人在,所以還是打聽清楚青年的身份為好。
“你知道這人是誰嗎?洛陽城還有一個比金家強勢的蕭家?”角落處的張鵬攔著鄭英俊低聲詢問道。
鄭英俊畢竟比自己行跡江湖的時間要長很多,眼界自然也要比他寬,因此,諸如此類的問道一般來說,鄭英俊都知道答案。可是這次,卻讓張鵬失算了。
鄭英俊皺著沒有搖了搖頭,顯然,他也不清楚這蕭梓文是何許人也,隨后小聲的說道:“我也是第一次見這人,在我的印象之中,晉州似乎也沒有這樣一號人物,難不成他不是江湖中人?又或者跟你一樣,是一個隱世高手?”
張鵬則是搖了搖頭,道:“不會。雖然這蕭梓文的功夫確實不錯,但是卻達不到隱世高手的地步,你可看清楚了剛才殺人的暗器?”
聽到張鵬的話,鄭英俊皺著眉頭道:“我只看見幾道寒光閃過,接著這些人便死于非命了。還真沒有注意到什么暗器殺的人。”
“是花生米!”張鵬面無表情的看著臺上的蕭梓文,說道。
“花生?”鄭英俊有些震驚。
張鵬點了點頭,隨后將目光看向了那帶著鐵面的男人,眼神微瞇,顯得有些凝重。
反觀臺上,蕭梓文聽到金虎怒不可揭的聲音,轉身淡淡的看著金虎,疑惑的說道:“怎么?我剛剛不是已經介紹完自己了麼?還是說你沒聽清楚?也罷,那本少爺便在說一次,晉州人士,蕭梓文!”說完,竟淡定的朝著金虎身旁走去,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暴怒的金虎會突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