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我們被偷襲了!”
“什么!?”蕭玉兒聞言,頓時驚呼了出來。連忙道:“怎么會這樣?”
就在蕭玉兒驚訝不已的時候,一道如同黃鸝般聲音清脆的淡笑聲傳來,緊接著,一位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帶著一群黑衣人走進了客棧。
“怎么會呢?難道蕭閣主以為我們只會兵分一路不成?”
見到來到,張鵬的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微笑。
鄭英俊見到來人,更是爽朗的笑出了聲。眼前來人,他們都認識,正是蕭雅君。
“你又是何人?”蕭玉兒冷笑看著蕭雅君質問道。
還不等蕭雅君開口,一旁的劉三頓時上前一步,大喝道:“這位乃是我葬劍樓的蕭長老!”
蕭玉兒眉頭一皺,說道:“原來你們是葬劍樓的人!”
鄭英俊嘿嘿笑道,走到了蕭雅君的身前,問道:“我說蕭長老,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蕭雅君晃了晃手中的扇子,笑著說道:“沒什么特別的事情,只是多留了一手而已,怕你們這邊發生什么變故。所以在你們出門之后,我也是前往了墨府,順便找墨淵借了一些他府中的客卿,隨后兵分兩路,一部人前往城西跟城南捉拿傾城閣的弟子。但是當他們到了才發現,這些傾城閣的弟子竟然沒有中毒,還在墨府的這些供奉功夫都不弱,人數也占據了優勢,這才將傾城閣的弟子一網打盡,抓了起來。至于我,則是帶了三十名實力靠前的供奉前去城西,那落花流水四大長老那是已經是中毒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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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的被我們給拿了下來。至于這蝮蛇長老卻也是沒有中毒,隨后我便與她交手了片刻,期間讓我帶去的人將之圍困了起來,沒想到這蝮蛇長老無心戀戰,一時不慎讓她給逃了出去,于是,我們也便來到了這里。”
聽到蕭雅君的解釋,張鵬跟鄭英俊此時已經是驚訝的合不攏嘴,鄭英俊更是沖著蕭雅君豎了豎大拇指,贊嘆道:“你可是改變了今日的大格局啊。哈哈,這等智謀,我鄭英俊正是佩服!”
這時候,一旁的燕青眼神焦急的來到了蕭雅君的身前,關切道:“蕭...蕭公子,你沒收到什么傷吧?”
蕭雅君輕輕一笑,搖了搖頭,隨后看向張鵬,笑道:“張樓主,我看現在當務之急,你還是現將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吧。”
張鵬聞言,笑著點了點頭。
回過頭,張鵬笑意收斂,看向蕭玉兒的眼神也是多出了一絲寒意。
“蕭閣主,這才叫人算不如天算,你說是吧?”張鵬冷聲道。
蕭玉兒此時一臉的鐵青,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鄭英俊笑著說道:“之前你們九大高手,現在已經被我們擒住了五人,在算上那個中毒已深,出不了手的酒鬼道人。如今也就只剩下你們三個人了。嘿嘿,現在我看你們還能怎么辦!”
蕭玉兒臉色鐵青的說道:“你們少得意忘形,不的不說,這次確實是我們失算了讓你們這群小人得志!但是你們別忘了,若是你們敢動飛虎堡的人,飛虎堡定然不會饒過你們!我們傾城閣,也會跟你們不死不休,更何況,我傾城閣身后還有逍遙宮的兩個朋友出手相助,你真的覺得你們葬劍樓已經穩操勝券了?”
聽到這話,鄭英俊的笑意也收斂了起來,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他不傻,已經得罪了一個飛虎堡,就已經很麻煩了。若是在得罪逍遙宮的人,那葬劍樓以后在這江湖之上恐怕還真是沒有立足之地了。
張鵬此時緩緩開口道:“我葬劍樓雖然在江湖上不是大門大派,但是也由不得你們這般欺凌。尤其是你傾城閣,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們,難道你們真的一會我葬劍樓會怕你身后的逍遙宮?”
聽到這話,劉智收槍而立,開口說道:“張樓主,我逍遙宮并不像參與你們之間的這些恩恩怨怨,但是這傾城閣,你絕對不能動!當然,若是張樓主真要是看不起我逍遙宮的話,你大可出手便是。不過,有一點你要知道,只要你真的出手,那葬劍樓跟逍遙宮之間的死仇也算是徹底的結下了!張樓主,你要仔細想清楚,死仇跟矛盾可是不同的概念,可不是隨隨便便幾個人大打一場就能夠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