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君面色一正,問道:“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聽到這話,張鵬目光一冷,然后悠悠地說道:“既然知道了誰是罪魁禍首,那就冤有頭債有主!自然是去落霞谷找那落雨辰了!”
“不行!”鄭英俊驚呼道,“現在去無異于送死!”
張鵬看著鄭英俊,然后又看了看蕭雅君,輕輕一笑,一字一句地說道:“也許吧!但是我別無選擇!”
說罷,張鵬眼中紅光一閃即逝,無盡的殺意涌現而出……
張鵬已然下定了決心,鄭英俊和蕭雅君也沒有再多說什么,畢竟恩怨是遲早要有了斷的。
翌日,張鵬派人將墨淵請了過來,這是張鵬第一次在劍堂中匯聚起所有的葬劍樓的高層。
除了張鵬,鄭英俊,蕭雅君,鐵面燕青、墨淵之外,還有劉三三兄弟和落花流水四掌事。
張鵬坐在正座之上,看著這些人,笑著開口道:“各位都是我的朋友,也都是這葬劍樓的主人。那我就不再多說沒用的話了,直接說吧!我、鄭兄還有蕭公子、鐵面兄四人近期可能要離開洛陽城一段時間,去辦一些其他的事情!”
聽到張鵬等人要離開,墨淵也是略感一絲吃驚,落掌事更是直接拱手說道:“不知樓主要去哪里?我們四人愿意跟隨樓主,保衛樓主的安全!”
張鵬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落掌事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回并非什么大事,只是一些私事而已。更何況,我對四位掌事還要委以重任!”
鄭英俊嘿嘿一笑,說道:“呆在這洛陽城中有什么意思,我們只是出去玩玩,你們不用這么緊張!”
雖然鄭英俊嘴上這么說,但這些人都不是傻子,又有誰會真正相信這四個人出去只是為了玩玩?這只不過是一個搪塞的借口罷了!
張鵬笑道:“我走了之后,葬劍樓的大事小事均有墨老哥做主!”
“這……這可是萬萬不行啊!我哪里能做的了主呢?”墨淵急忙擺手推辭。
“墨老哥,不必謙虛,你本身就是葬劍樓的半個當家人,又怎么不能做主呢?”張鵬笑道,“至于劉大、劉二、劉三,你們就全力聽從墨老爺的吩咐,不得有半點違逆!”
“是!”劉家三兄弟急忙站出身來領命。
“恩!”張鵬滿意地點了點頭,繼而說道:“落花流水四位掌事,你們便辛苦一些,我們走后,這葬劍樓的安全就全要仰仗四位了!還有,這一百余名葬劍樓的子弟,他們的習武事宜,也就由四位來完成了!劉三,你一定要好好配合四位掌事!”
鄭英俊也笑看著劉三,說道:“聽清樓主的話了嗎?”說著,還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劉三。
劉三也是眼睛直直地看著鄭英俊,不經意地點了點頭。
其實這些都看在落花流水四人的眼中,只不過他們并沒有說什么,畢竟自己是新來的,對自己有所防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蕭雅君笑道:“希望等我們再回來的時候,四位掌事能為葬劍樓培養出一批優秀的弟子!”
落掌事頷首稱是,自己的老命還攥在人家的手里,想不聽話也不行啊。
交代完畢后,張鵬便設宴在葬劍樓中。
當晚,張鵬、鄭英俊、蕭雅君和鐵面燕青便神不知鬼不覺地出了洛陽城。一路南下,直奔落霞城而去。
落霞谷在洛陽城的西南方,趕路起碼要用一個多月的時間,張鵬等人買了一輛馬車,一路上走走停停,倒是一副游山玩水的姿態。
走了半個月的時間,今日,張鵬一行人來到一個叫做廬州的地方。這里已經屬于江南地界,風景秀麗,建筑也是典型的江南園林模樣,民風樸實,別有風情,這種氛圍倒是讓蕭雅君甚為欣喜。
他們便投宿在廬州一個名為望月川的客棧之中,這里的客棧不同于北方客棧的樓層模樣,而是一處院子,在院子的四方分別設有客房。不大院落之中,還有設有一處石亭,取名望月亭,一些文人雅士在這望月亭中留下了許多的墨寶,題字作詩更是隨處可見。
這里沒有高層建筑,抬眼便是皓月當空,繁星如畫,坐在這望月亭中喝酒談天倒也是一大幸事,雖然已經到了晚秋,可南方的天氣依舊十分的溫熱。
鄭英俊打一進到望月川客棧就吵著要吃的,搞得張鵬等人打算小酌賞月的興致全都沒有了。
他們傍晚坐在望月亭中,讓店小二將飯菜全都送到這里來,對于這樣的客人,店里的伙計早就已經習慣了。因為幾乎所有從外地來的客人,都想在這望月亭中用上一餐,為的就是這江南美景的情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