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雙目變得冰冷,似乎要殺人一樣。
蕭雅君眉頭一皺,對著老者說道:“這位前輩,我們素未謀面,不知我們幾個何處得罪了你,讓你對我們出言威‘逼’!”
“就是看你們不痛快!怎樣?”一名落霞谷弟子喝道。
張鵬呵呵一笑,說道:“怎樣?不怎樣?我看不是看我們不痛快,只怕是我們的出現攪亂了你們的什么大事吧!其實無妨,你們想做什么盡管去做,我們只是過客,我想多個敵人不是什么好事才對!”
那中年人也是哈哈一笑,說道:“大家在江湖行走,難免有個不方便的時候,互相忍讓一下,也就過去了!不如就讓在下化干戈為玉帛,這還有幾只乳鴿,是在下今日在山中打來的,就此分享給各位,吃些東西休息一下,這一夜也就過去了!”
說罷,中年人從一旁的包袱里拿出幾只乳鴿,然后扔向落霞谷的人和塞外的三人。還順手扔給了那神秘的斗笠人一只,只不過那神秘人卻沒有接住,而是任由那乳鴿掉在自己的跟前。
中年人似是并不在意,遞給張鵬兩只乳鴿,便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一時間,破廟之中異常的安靜。只有外邊的狂風暴雨,和不時炸起的雷聲響徹這片天地。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轉眼已是到了子時。中年人已經依靠在墻邊睡著了,在這種環境還能睡得這么心安理得,真叫人匪夷所思。此人若不是藝高人膽大就是沒心沒肺之徒!可怎么看都不像后者,也許是個神秘高手也未曾可知!
鄭英俊慵懶地靠在墻邊,不過卻沒有睡覺,小眼睛不懷好意地看著落霞谷的人。
張鵬和蕭雅君依舊坐在火堆邊,安靜地呆著。彼此都感到了一絲的不對勁,不過誰也沒有說話,而是就這么靜靜地烤著火,眼睛卻是明亮如星,十分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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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鐵面燕青閉著眼睛盤腿坐在一邊,似是在打坐。
落霞谷的七人一個個的似乎顯得有些緊張,不時去握緊自己的兵刃,而他們的眼睛卻是死死盯著角落里那個戴斗笠的神秘人!
塞外的三人各自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乳鴿,不時還從腰間拿出酒袋來灌幾口。
而那戴斗笠的神秘人就如張鵬他們初見時的模樣,撐著短劍,低著頭,背靠著柱子這么坐著,一動不動!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個雕塑或者死人呢!
“嗶嗶啵啵!”火堆不時發出聲聲輕響,配合著外邊的狂風暴雨,讓原本有些生冷的氣氛變得更加詭異。
“唉,既然你不肯吃,那不如讓給我們吃!我們人多,可是還沒吃飽啊!”
突然,一名落霞谷的弟子站起身來,大大咧咧地說道。手中提著劍,邁步走向那帶著斗笠的神秘人。而其目的似乎是那只剛才掉在地上的乳鴿。不過他走的步伐卻是異常的慢,眼睛緊緊地盯著神秘人。手里的劍越握越緊。
這座破廟就這么大,落葉谷一伙人距離那神秘人本身就不太遠,如今更是漸漸逼近。
五步、四步、三步……
現在那名落霞谷的弟子的腳尖已經碰到了乳鴿,而距離那神秘人也不過還有兩步之遙。神秘人依舊一動不動,仿佛根本就沒有察覺一般。
其他人都不自覺地將目光投了過來,塞北的那三人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
那名落霞谷弟子慢慢彎下身子,似乎要將乳鴿撿起來,可右手已經握住了劍柄。眼睛始終死死盯著眼前的神秘人。
“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