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葬劍樓的樓主張鵬?”
張鵬對著那老者拱了拱手,說道:“如果老丈說的是洛陽城葬劍樓的話,我想正是在下錯不了!”
那老者一聽,“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老淚縱橫地說道:“張樓主,我們求你了,不要再從我們這些窮苦老百姓身上斂財了,我們真的沒錢!”
說罷,后面的一眾人也跟著跪了下來。
張杰此刻好奇之色更重,對著張鵬說道:“這是怎么回事?”
張鵬疑惑地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清楚。
“老丈,還請說清楚?葬劍樓何時從百姓之手斂財了?”
老丈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自從你們葬劍樓建立以來,便迅速霸占了洛陽城一帶的所有地盤,你們的人更是插足在各行各業之中。你們與墨府的關系好,凡是墨府做的生意你們就派人保護,也絕不搗亂,可是一些墨府沒有做的生意,你們卻是要硬插一腳,就像這水運,幾乎每一個碼頭,每一個商家都要按時給你們葬劍樓交銀子,凡是過江的客人更是要多交一份過江費,而且都是在船到了江中的時候,如果不交就會被你們的人給扔下水去!你們剛才教訓的那幾個人,就是你們葬劍樓來這收過江費的!只是今天他們還沒有開始收,你們就發生了沖突!我們這些老實本分的小本生意人,如果不過江做買賣,那豈不是要餓死啊!”
鄭英俊聽到這些,眉頭皺成一團,惡狠狠地看向手中抓著的潑皮。
“說,到底怎么回事?”
那潑皮似乎是剛反應過來一樣,急忙對著鄭英俊拱手說道:“大爺,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不管我們的事,不管我們的事啊!”
張鵬臉色陰沉地問道:“奉命?奉誰的命?”
“回大爺,哦不,回樓主,我們是奉了劉家二爺的命啊!”
“劉二?”
張鵬和鄭英俊互相看了一眼,憤怒之中帶有一絲的驚訝。
“除了這過江費,你們還干過什么?”
“回樓主,小的們本是洛陽城中的混混,后被劉家二爺收入葬劍樓,二爺一共收了我們五十個人!二爺說,葬劍樓要擴充實力,因此將我們分別派到洛陽城周邊的碼頭、驛站、村落等地方,收取當地人和過路人的供奉,說是為了給葬劍樓樹立威信!”
“那我為何沒有在葬劍樓見過你們?”張鵬冷聲問道。
“回稟府主,我們從未進入過府中,所有事情都是在二爺洛陽城外的一處別院里交代的!我們平時也住在那!”
鄭英俊冷笑一聲,罵道:“劉二這個禽獸,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看劉大、劉三也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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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東西!今次回去,我一并收拾了他們!”
“除了斂財和欺負百姓,你們還干什么?”張杰問道。
“我們..我們..”
此時,從人群中沖出一個四十余歲的婦人,哭喊著說道:“畜牲,他們搶走了我的女兒!到現在生死不明,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
此話一出,張鵬、鄭英俊和張杰的眼中寒光一閃,曹可兒更是一臉憎惡地看著這些人。
鄭英俊慢慢將手摸向金刀,一字一句地問道:“怎么回事?”
被鄭英俊的殺意所感染,那痞子頓時嚇的一哆嗦,趕忙說道:“這也是二爺的吩咐,凡是見到漂亮的姑娘,一律給他帶回去,他重重有賞!”
“狗東西!”鄭英俊大罵一聲,一腳把這痞子踹了出去,“老子算是看明白了,這幫東西借著葬劍樓的名頭,不光斂財,還他媽強搶民女,把我葬劍樓當成土匪窩了!船家,你最好把吃奶的勁給老子使出來,要是天亮還到不了洛陽城,老子連你一起教訓!”
“鵬,這事怎么辦?”
張杰問道,鄭英俊也將目光瞄向了張鵬。
只見張鵬此刻一臉平靜,平靜的有些瘆人!
“這些人,綁了!其他事,回去再說!”
張鵬說完,便獨自走向船頭,看著洛陽城的方向,不再說話。
鄭英俊找出一根麻繩,讓這七個潑皮互相捆綁住,然后郁悶地坐到一邊,看著夜幕下的江水,不時暗流涌動,鄭英俊的眼神也跟著一明一暗,十分嚇人。
張鵬就這樣在船頭站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