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葬劍樓。
經過了三個月的調養,張鵬的身體已經恢復到了巔峰狀態,這等恢復能力讓張杰和鄭英俊一陣咂舌,受了這么重的傷勢,依然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恢復,怎能不讓人大吃一驚。
曹可兒則是在一個月前就恢復的差不多了,郎中說如若那刺入體內的劍鋒再偏一點,那曹可兒就是神仙也難救了!不得不說,曹可兒的運氣真是好的令人羨慕。
可郎中越是這么說,張杰內心的愧疚之情就越是濃重,畢竟,曹可兒當時是為了救自己才遭此大難的!
面對一直自責不安的張杰,曹可兒倒是顯得頗為灑脫,對此事更是絕口不提,這也讓張杰的心中對曹可兒又看重了幾分!
還有一件事情不得不提,那就是在蕭九和鐵面燕青護送蕭雅君回御龍山莊的路途中,蕭雅君清醒過來,一心想著張鵬的蕭雅君執意要趕回到洛陽城去看張鵬的傷勢,拗不過蕭雅君的蕭九只好轉道來了洛陽城。
這段日子,墨淵可是忙壞了,前前后后從各地請來了諸多名醫,因為受傷的這三個人,一個是葬劍樓的樓主,一個是御龍山莊的大小姐,還有一個是為救張杰受傷的曹可兒,哪個都不敢掉以輕心,因此,這送藥材的伙計和各地的名醫快將這葬劍樓的門檻給踏破了。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三人的傷都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
經歷過此事之后,張鵬和蕭雅君的關系所有人都已經是心知肚明了。至于這層窗戶紙,倒也是無人去捅破它。
清晨,劍堂內,張鵬坐在正座之上,鄭英俊、張杰、蕭雅君和墨淵坐在最靠近張鵬的四個座位上。落花流水四老和劉三、曹可兒依次坐在左側。鐵面燕青和蕭九則是以客人的身份坐在右側。
張鵬對蕭九拱手說道:“這次我們能逃此一劫,全要仰仗老九前輩的仗義相助!在此,張鵬代表葬劍樓先行拜謝了。如若日后老九前輩有什么需要我們葬劍樓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劍某絕不拒絕!”
蕭九嘿嘿一笑,眉毛一挑,有些戲謔地說道:“真的什么都不拒絕?”
聽到蕭九這話,張鵬有些疑惑地點了點頭。
鄭英俊甕聲說道:“我說老頭,你是不是又打什么壞心眼呢?”
蕭九故作生氣地一哼,說道:“壞心眼,我對付你們幾個小子還用得著動什么心眼嗎?”
鄭英俊大嘴一列,便不再說話了。
蕭九看著張鵬,再次說道:“其實你不用謝我,要謝就謝雅君這丫頭吧!要沒有他,老頭子我才不會管這閑事!為了你這小子,我這下一次得罪了好幾個勢力,莊主知道了定要責罰于我!到時候,雅君丫頭,你可要給我求情!誰讓我是去救你的心上人呢!”
“九爺爺!”蕭雅君嗔怒地埋怨一聲。
而蕭九則是哈哈大笑,張鵬也是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暗想這個老頭還真是夠直言不諱的!
隨后,張鵬對著蕭雅君微微一笑,太多的感激不需要說話,只是一笑,便足以了!
而蕭雅君則是頗為惱怒地瞪了一眼張鵬,這倒是讓張鵬感到一陣無奈!
鄭英俊見狀,急忙岔開話題,高聲問道:“那個,現在誰能給我說說,咱們接下來要做些什么?”
張杰眉毛一挑,淡笑道:“胖子已經等不及了?”
“那是!現在才剛剛有點意思,我有一種感覺,用不了多久,葬劍樓定然會成為江湖上無人敢惹的強橫勢力!”
墨淵笑道:“有黃金刀客在,葬劍樓日后強不強不敢說,但我敢說絕對是夠橫的!”
此話一出,劍堂內的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鄭英俊則是一副很受用的樣子,笑道:“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你要不橫一點,誰都敢在你頭上踩一腳!”
“那你就不怕哪天真碰上個硬茬子?”蕭九笑著問道。
“硬茬子?”鄭英俊眉毛一挑,“老子就是最硬的茬子!”
“哈哈!”
劍堂內又是一陣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