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是由一層油紙覆蓋在木架之上做成的,因此極易捅破。
張鵬用手指沾了一點吐沫,接著輕輕一點,便將油紙的窗戶捅開了一個小洞。接著便將眼睛湊了上去,剛好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景。
此刻,房間內正坐著三個人,為首的正是火云衛的五統領,耶律齊。還有一人便是今日耳朵被張杰一劍刺傷的火云衛。
“我的話都記下了嗎?”耶律齊低聲說道。
聽到這話,張鵬不禁眉頭一皺,看來自己稍稍來晚了一步。
只見那名火云衛趕忙點了點頭,恭敬地說道:“五統領放心,小的記下了!”
耶律齊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摩擦著自己的下巴,奸笑地說道:“今日你的傷也算沒有白受,總算是有些價值的!”
那名火云衛恭敬的點了點頭。
耶律齊眼珠一轉,沖著那名火云衛招了招手,示意附耳向前。
接下來的話張鵬可就有些聽不清了,只見耶律齊在那名火云衛的耳邊低語了幾句,而那名火云衛則是一個勁的點頭。
說完后,耶律齊滿意地笑了笑,朗聲說道:“事不宜遲,今夜你便動身,回去后將我的話如實轉告給大統領便可!至于張鵬那邊,告訴大統領不必擔心,我會見機行事的!”
聽完這話,那火云衛沒有一絲的猶豫,拱手告辭后便出了耶律齊的房間。
面對這么一段不瘟不火的對話,張鵬只感覺一頭霧水,隱隱然又感到有一絲不對勁。暗道:看來此人也未必是誠心誠意前來助我的!搞不好似乎還有什么陰謀不成?
正在此時,耶律齊似乎是發現了什么,大喝一聲:“什么人!”
接著便邁步向著窗戶走來,大手一揮便將窗戶推開。
可窗戶之外,空空蕩蕩,除了陰森恐怖的夜幕之外,再無他物。
“媽的!難道是我太緊張了?”耶律齊自言自語地走回到房間之內。
而在窗戶之外,就在耶律倍的窗框上面,張鵬正一動不動地潛伏在那里,半天過去,沒有一絲的動靜,仿佛已經融入到夜幕之中一般。
再過片刻,張鵬腳下用力,身子如離弦之箭瞬間便掠到了空中,在空中一個翻騰,穩穩地落在了房頂之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這個耶律齊的感知倒是不錯!”張鵬自嘲地搖頭說道。
隨即,張鵬便邁步向自己房間的窗口處走去,就在此時,忽聽得一陣馬嘶之聲。
張鵬抬眼望去,只見剛才那名收拾的火云衛正從馬棚中牽出一批馬兒,翻身上馬后,便策馬揚鞭,向著夜幕而去,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為什么要走的這么急?”張鵬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
待云門驛站再無動靜后,張鵬變飄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窗口,劍無名和陸仁甲便湊了過來。
“鵬,怎么樣?”張杰問道。
張鵬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敵我難辨,小心為上!”
張杰點了點頭,陸仁甲開口問道:“剛才出去那人...”
“是奉了耶律齊的命令去的,我想是趕回云雪城報信去了!”張鵬接話道。
“報信?報什么信?”張杰疑惑地問道。
張鵬搖了搖頭,淡淡開口道:“我不知道,不過我想這信息的內容,十有**和我們有關!”
聽到這話,張杰冷聲說道:“似乎來者不善!”
“哼!”鄭英俊一聲冷哼,回身拿起桌上的金刀,便欲要向門口走去。
“你干什么去?”張鵬趕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