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的話無疑表明了自己誓死一戰的決心,其實張鵬能有這樣的決定也是在赤練等人的意料之中。
畢竟,如果張鵬真的那么容易乖乖就范的話,那云雪城也大可不必如此重視他。
赤練眼睛微微瞇起,而后臉上的笑意慢慢褪去,陰沉地說道:“張樓主,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張鵬輕蔑地一笑,并沒有說話,眼中濃濃的戰意便足以說明一切。
鄭英俊一把將多隆甩到一邊,而后邁步走向前去,笑著大喝道:“如今都到了這般田地,你們又何必再裝傻充愣呢?說白了,現在已然成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了,少跟大爺這磨磨唧唧的,老子還趕著入關呢!來吧,哪個不怕死的先滾出來,給老子祭祭刀?”
鄭英俊的話讓赤練的臉色一陣難看,而后面帶慍色地說道:“我最后再說一遍,黃金刀客,你并不是城主點名要的人,所以今天你可以走!”
“什么?”鄭英俊嘴巴一下子長的奇大,“走?去哪?”
赤練冷哼一聲,而后說道:“當然是入關!”
其實赤練之所以要這么說,也是受到了澤君的命令,目的就是為了瓦解張鵬三人的勢力,如果最后真的只剩下張鵬一個人了,那他們要做的事情可就簡單多了。
聽完赤練的話,鄭英俊仿佛聽到了世界上可笑的笑話一般,竟然哈哈大笑起來,甚至眼角都笑出了淚水。
突然,鄭英俊的笑聲猛然止住,而后一臉狠歷地說道:“老子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上不想說的太難聽,就你們那點小伎倆,拿出來還不夠丟人的!老子看澤君也是個孬種,竟然想要瓦解我們兄弟!你們真當我們是你云雪城呢?想當年,阿杰的師傅不也是你們云雪城的人,最后聽說還是死在了你們自己人的手里!我看你們關外的高手簡直對不起江湖人這個稱號,連一點最起碼的道義都沒有!純粹的就是澤君的走狗,澤君讓你們咬誰,你們就咬誰,讓你們舔誰,你們就拼命的搖尾巴!一個個勢利小人,卑鄙無恥!我呸!”
當鄭英俊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原本一臉嚴肅地斷浪身子陡然一震,隨即眼中便閃過一抹濃濃的痛苦之色。
雖然斷浪的這個動作十分的微小,不過還是被細心的張鵬給發現了,張鵬再聯想到在少王陵斷浪放過張杰的事,似乎想通了些什么。看向斷浪的眼光也變的有些復雜起來。
斷浪雖然沒有說什么,不過赤練倒是徹底被鄭英俊給激怒了,冷聲說道:“好!好!好!果然是黃金刀客,你的口無遮攔我早就有所聞名,不過聞名終究不如見面,今日我定會讓你為你自己的話付出慘痛的代價!”
鄭英俊將金刀往肩膀上一抗,而后一臉冷笑地說道:“別以為你是個女人,老子就不敢打你!”
“啪!”
赤練右手猛然從腰間一抽,接著一根七尺長的青絲軟鞭陡然甩出,在沙地之中甩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赤練冷目盯著鄭英俊,一字一句地說道:“膽敢在關外侮辱我城主的人,你是第一個!如果今日不殺了你,那我云雪城將在江湖上難以立足!”
“呼!”
鄭英俊左手將金刀向前一甩,而后緩緩地平舉起來,刀鋒直指對面一臉怒色的赤練,嘴角卻是微微翹起,慢慢地說道:“想動手了?老子求之不得!”
“胖子!”張鵬輕聲喊道。
鄭英俊猛然將右手舉起,而后慢慢地搖了搖手臂,打斷了張鵬接下來要說的話。
“鵬,你的心思我明白!如今的局面,我們已經容不得半點留手,否則誰也活著走不出去!徐元曾被你重傷,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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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力定然大減,斷浪也是一樣!完顏弘曾被阿杰所傷,估計也好不到哪去!唯獨這個赤練,是他們之中唯一保持巔峰狀態的高手!如今你的傷勢也是不輕,這件還要留著足夠的精力提防著那個不陰不陽的李沐陽!田忌賽馬的故事你知道吧?嘿嘿,如今就先讓我這個“下等馬”前去為你打頭陣,哪怕我身死,也定要重創赤練那匹“上等馬”!這樣,你才有一線生機活著入關!”鄭英俊頭也不回地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