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衫似乎對張鵬的反應并不吃驚,只見他不緊不慢地沖著張鵬拱了拱手,笑道:“難得張樓主還能記得我這個無名小輩!”
鄭英俊看到玉衫,冷笑一聲,戲謔地說道:“就是你要把左兒帶走?”
玉衫頗為無辜的擺了擺手,而后張口說道:“鄭少俠誤會了,左兒本就是我玉林山莊之人,我是來帶她回家的!”
“放屁!”鄭英俊毫不客氣地喝道,“這里就是她的家,虧你還好意思說左兒是你玉林山莊的人,你若真把她當做你玉林山莊的人,當年又豈會拿她去大漠換取大漠九睛蛇?”
聽到鄭英俊的喝罵,玉衫臉色微微一變,而后面帶慍色地說道:“這些是我玉林山莊的家事,我要怎么處理是我的事情!還不勞煩黃金刀客費心!”
“噌!”
突然劍堂中響起一聲清脆的響聲,接著只見一道金光閃過半空,下一秒,鄭英俊的金刀已然穩穩地頂在了玉衫的脖子上。
跟隨玉衫的那名護衛見狀,急忙將腰間的寶劍抽了出來,而后一臉緊張地看著鄭英俊,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鄭英俊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快到這名護衛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嘿嘿...”鄭英俊一臉戲謔地看著刀鋒之下的玉衫,眼中充滿了不屑,“你的膽子倒是真不小!已經很久沒有人敢跟老子這么說話了!就是不知道是你的嘴巴硬,還是你的脖子硬!”
說著,鄭英俊的手腕稍稍用力,刀鋒再次向玉衫的脖子貼近了些許,此時,玉衫的脖子皮膚之上,已經出現了一道細細的紅痕。只要鄭英俊再向內用一分力,那絕對能夠輕易割斷玉衫的大動脈。
反觀玉衫,非但沒有一絲懼怕之色,反而竟是頗為灑脫地笑了起來。
“黃金刀客,你要是真有種就一刀殺了我好了!”玉衫挑釁地說道。
“你當老子不敢?”鄭英俊被玉衫的態度激起了怒氣,語氣也變得有些狠戾起來。
“我來葬劍樓的消息,外面起碼有好幾百人知道,左兒本就是我玉林山莊的人,我帶走她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而我好心好意帶著左兒前來向你們道別,你們卻如此對我!別說你殺了我,就算在你葬劍樓里我少了一根頭發,到時候我看你們如何向天下人解釋!”玉衫頗為大義凌然地說道。
“呵呵,老子對天下人沒什么好交代的!倒是你,先想想一會兒怎么跟閻王爺交代吧!”
鄭英俊說罷,手指猛然用力一握,這正是鄭英俊要下殺手的前兆。再看玉衫,雖然表面上依舊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可從其微微蠕動的喉結來看,此刻玉衫的內心,一定是七上八下,絕不如表面這般平靜。
畢竟,玉衫今天挑釁的可是江湖上出了名的狠角色!
就在鄭英俊眼中精光一閃,欲要真的一刀解決了玉衫之時。一道大喝陡然響起。
“胖子且慢!”
“鄭兄弟且慢!”
張鵬和墨淵的聲音是同時響起來的,而后二人彼此對視了一眼,眼中皆是一抹濃濃的凝重之色。
鄭英俊眉毛一挑,看向張鵬,疑惑地問道:“鵬,有什么事先等我宰了這不知死活的狗東西再說!”
“胖子且慢,且讓我先和他聊聊!”張鵬頗為無奈地說道。
鄭英俊見狀,眉頭一皺,直直地注視著張鵬,眼神之中頗有不解之意。只見張鵬表情逐漸變得鄭重起來,而后沖著鄭英俊不經意地點了一下頭。
鄭英俊這才滿心不甘地將金刀從玉衫的脖子旁拿開,而后將金刀隨意地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扔,而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自顧自地喝起桌上的茶水來。
張鵬微微搖了搖頭,而后沖著玉衫拱了拱手,輕聲說道:“玉莊主無事不登三寶殿,張某不是喜歡兜圈子的人,玉莊主若有什么事情還請但說無妨!”
說罷,張鵬沖著玉衫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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