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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肯定會比在洗劍宗更開心。
張浩更加堅定了在漠河城建立根基的想法。
“哼,哪里來的土包子。漠河城的地價是寸土寸金,就你們幾個鄉巴佬也想在漠河城定居,簡直是笑掉大牙!”
一個很是刺耳的聲音傳來。
張浩幾人循聲望去,這是一個身著紫袍的男子,此人面色泛白,雙眼迷離,一看就是一個長期沉溺于酒色的紈绔之徒。
“誒……寬橫兄此言差矣,你沒看到那兩個女子嗎?這兩個女子都算得上是姿容極佳之人,若是嫁給哪家富家公子做小妾,那不就是在漠河城定居了嗎?”在紫袍男子的身邊,另外一名身著白衣,頭戴玉簪的男子戲謔地說道。
“咦!你不說我還沒發現!”那個叫寬橫的男子仔細地瞧了瞧宋雪寧和張靈兒,甚至還走了過來,眼中流露出,一些**,“倒是兩個小美人,這樣吧。跟爺回家,每天把爺服侍高興了,爺保證讓你們吃香的喝辣的,在這漠河城活得瀟灑自在。”
在張浩和宋雪寧的臉上,早已是因為羞憤而脹得通紅,在大街上被一個風流公子公子如此,欺辱,自然讓她們很是難堪。
張浩冷笑著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在他的眼里,這兩人就是跳梁小丑。
但是現在這兩個小丑惹得妹妹不開心了,張浩自然不可能置之不理。
“給我跪下!”張浩的神識,突然鎖定這兩人,一股可怕的神識之力傾軋而出。
那兩人頓時感覺到一股可怕的力量壓迫全身,乃至整個靈魂都隨之受到了一股可怕力量的鎮壓。
“噗通!”
這兩人頓時感覺到身子失去了控制一般,瞬間雙雙跪地。
“兩個小兔崽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們兩這副德行?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張浩鄙夷地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兩人,突然眼中閃爍出一絲詭異的光芒。
“給我扇自己耳光!扇到讓我滿意為止。否則,嘿嘿……”張浩冷笑了一聲,身上一股殺機涌出。
“是是是……”
“我扇,我扇,不要殺我……”
那兩名富家公子哪里經受的住張浩的精神壓迫,兩人驚恐地跪在地上,噼噼啪啪地開始扇起了耳光。
很快,四周就聚集了不少人,都在看這場熱鬧。
這場熱鬧同樣很快就吸引了城內的巡游侍衛的目光,一隊巡邏士兵在不久后出現在張浩面前。
“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你在這里鬧事?”這一隊巡邏士兵當中一個戴著隊長袖標的男子朝著張浩問道。
看到巡邏隊過來,那兩名富家公子頓時有了底氣,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馬隊長,就是他,是他在這里鬧事!快把他處死!”那名叫做寬橫的男子指著張浩,惡狠狠地說道。
被稱之為馬隊長的巡邏隊長目光陰冷地落在張浩身上,“你可知道,在漠河城內動手,視情節嚴重程度,是要受到不同程度的嚴厲處罰的?”
“哦?動手?”張浩聳了聳肩,“有人看到我動手了嗎?”
馬隊長面色陰沉地看向四周,那些圍觀之人皆是搖頭。
隨后他又從身上取出一個碧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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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碧玉球當中,很快就浮現出剛才發生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