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著張浩牽過她的玉手,那一絲慌亂之色隨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幸福的羞澀。
似乎跟著這個男人,就會讓她感覺到無比的安全和溫暖。哪怕是整個世界崩塌,亦是如此!
張浩斬殺了閻宿。在此之前,沒有人能夠想象。
閻宿是金丹榜前五百名的強者,而張浩,不過是一個南豐州來的。默默無名的修士。
但事實的結果,就是張浩一劍斬殺了閻宿,而且是讓閻宿以最慘烈的方式死去,無比霸道。
“豎子,受死!”
那十幾名靈鶴宗的修士,很快便沖了過來,將張浩圍在其中。
“小子,今日你插翅也難逃了!”
“居然敢偷襲閻師兄,簡直是罪該萬死!”
“不能夠輕易讓他去死。要把他的修為封印,用鐵索束縛在宗門后山石崖,破開胸腔。讓靈鶴啄食他的臟腑,讓他在無盡痛苦中死去!”
“呵呵!”張浩冷笑,目光掃過這群靈鶴宗的弟子,道:“你們可不可恥?明明是你們的人朝我出手欲要殺我,結果被我反殺,居然還說是我偷襲?”
“巧舌如簧!閻師兄是什么級別的存在?就你這垃圾東西。如若不是偷襲,豈能殺掉閻師兄?”一名金丹四層的修士。指著張浩,怒聲呵斥。
張浩的目光,隨之掃向這名修士。
“你!”張浩指向那名金丹四層修士,道:“你說我是垃圾東西,那你可敢和我一對一戰一場?其他人不得插手,至死方休?你可敢?”
那名修士神情一滯,讓他和張浩一對一戰一場?
張浩剛才斬殺了閻宿,說實話他們還沒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此時張浩要和他單挑,且是至死方休,他哪里敢應戰?
“哼!連應戰都不敢的廢物,也敢說我是垃圾東西?”張浩目光不屑地掃過那名金丹四層的修士,隨后又掃向靈鶴宗一干弟子,道:“你們當中,有任何人不服的,大可現在出來和我一戰。我張浩接下了!”
死靜!
憋屈!
靈鶴宗一行十幾人,剛才駕鶴而來,一個個無比囂張,神態傲慢,仿佛張浩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其宰割。
但此時,張浩發出邀戰,卻沒有一人敢出聲應戰。
就連閻宿,都死在了張浩手里,而他們當中,沒有人實力在閻宿之上。自然無人敢出來應戰。
遠處,觀戰之人。
一個個也都是愕然。
張浩一人一劍,邀站靈鶴宗所有弟子,但卻無人敢出來應戰。
這是何等的霸氣?
“太帥了!”
“靈鶴宗那群弟子,平日里威風凜凜,此時半個屁都不敢放。”
“噓……你不要命了嗎?讓靈鶴宗的人聽去了,你必死無疑!”
“這個從南豐州過來的年輕人,如果這次能夠逃過一劫,必定能夠在金丹榜上立名!”
“先逃過這一劫再說吧,這么多靈鶴宗的弟子將其圍困其中,恐怕難以逃脫了。不過此子霸氣邀戰靈鶴宗弟子,還真是讓人解氣啊!”
“……”
四周之人,竊竊議論,不少人平日里都受到了靈鶴宗的壓迫,但卻是敢怒不敢言,此時見有人將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嘴臉的靈鶴宗弟子徹底踩在腳底,頓時覺得暢快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