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加入荒神教的弟子。內門弟子有三百人,外門弟子有六百多人,雜役弟子也有三四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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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內門弟子、外門弟子和雜役弟子的順序,一千多人先后登上靈船。
在靈船之上,張浩、奕小蕊和樊天昊三人擠在一起,雜役弟子的船艙很狹窄。而且并沒有座位,三四百人只能夠席地而坐。
登船不久。鐘皓就從內門弟子所在的船艙來到了雜役弟子的船艙,找到了張浩幾人后,和幾人席地坐在一起。
“哈哈……想不到我們也能夠進入荒神教!”奕小蕊顯得很是興奮,能夠加入荒神教這樣的大宗門,之前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不過我覺得這荒神教好像也不怎么樣。”樊天昊搖了搖頭,顯然是王長志的事情,讓他有些不開心。
“哈哈……要不你回白水域去吧!我知道你舍不得離開那里!”鐘皓打趣道。
“那倒不是!”樊天昊搖了搖頭,道:“我只是覺得,我們曾經在一起,一次次出生入死患難與共的日子,也很不錯!”
“加入荒神教,我們也可以的嘛!再說了,我們現在跟隨張浩師兄,以后說不定還能去東唐州闖一闖呢!”奕小蕊道。
東唐州,幾乎是沒一個修士所向往的地方,那里,代表著萬靈界修真水平最高的地方。
張浩幾人正在低聲交談,時而低笑出聲。但就在這時,一名身著青衫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朝著張浩道:“你過來,有人找你!”
這名青衫男子的態度,很是狂傲,似乎不是在和張浩商量,而是在宣布。
張浩掃了一眼這名青衫男子,并未答話,甚至連看都未再看他一眼。
“我在和你說話。你聽到嗎?”那名青衫男子提高了音量。
張浩依舊沒有理會他,而鐘皓等人,也依舊在各自交談,似乎這名青衫男子就是透明一般。
“媽的,什么玩意,一群雜役弟子而已!居然如此狂妄!”那名青衫男子顯然對張浩幾人的態度很是憤怒,呵斥道:“張長老的話我已經帶到了。既然你自己不識抬舉,那也怪不得我了。媽的,要不是靈船上不能出手,真想扇他幾個大耳光子!身為螻蟻居然沒有螻蟻的覺悟,難怪王師兄揚言要整死他們了。”
說罷,那名青衫修士就離開。
張浩卻是豁地站起身來。
“站住!”張浩道。
“怎么?”那名青衫男子轉過身,以居高臨下的眼神看向張浩,“你想說什么?”
“帶路!”張浩淡淡說道。
那名青衫男子嘴角微微抽搐,一個雜役弟子居然把他當成是帶路人。
“跟我來!”青衫男子冷笑了一聲。
張浩跟在青衫男子后,朝著靈船的上方走去。
不久之后,張浩來到了一個單獨的船艙。
“張長老就在這里,你進去吧!”青衫男子指了指那件單獨船艙,而后又道:“記住,我叫郭飛,等你進了荒神教,我會讓你好看!”
張浩感覺有些無語,但卻沒有理會這個叫郭飛的青衫男子,而是敲了敲船艙的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