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炎獸這時候才猛然醒悟,連忙道:“噢,我想起來了,對,我們去那個水簾洞玩吧!”
雷炎獸說出這話的時候,自以為很是聰明,但偏偏是一副憨憨傻傻的樣子,這讓張浩和宋雪寧皆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呆和雷炎獸離開之后,張浩倒也沒有再和宋雪寧卿卿我我,而是開始調息運轉真元,同時運轉九陽鍛體神功。
不到半個時辰,張浩肉身的傷勢已經好了不少,基本上已經能夠行動自如,但體內的真元,依舊很是混亂,看來要調理好真元,還需要一段極長的時間。
正在張浩打算利用丹藥再次調理真元的時候,他突然一拍額頭,猛地站了起來。
“怎么了?張浩?”宋雪寧問道。
張浩道:“那尼古思河敢對我下毒手,肯定對巴布伊不懷好意,他邀請巴布伊前去游花船,未必就不會對巴布伊心懷不軌!”
宋雪寧并不知道張浩說的這些人是誰,因為在張浩進入造化空間之前這一段時間,她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要去救她,這次是她救了我!”張浩道。
若不是巴布伊,張浩可能還在荒野之中,就算不遇到心懷叵測之人,也可能被野獸叼走,葬身于野獸腹中。
“那你去吧!需不需要我幫你?”宋雪寧問道。
張浩搖頭道:“不需要,都是一些凡人,不過若是真有危險,你再出來幫我也不遲!”
宋雪寧點頭道:“好!你快去吧!”
……
另外一邊,尼古思河的侍女取出匹首,正要朝張浩刺去,她在手中匹首刺下的一瞬間,便閉上了眼,只覺匹首刺到了一團柔軟之上,虛不受力,并不似刺入血肉當中,便緩緩睜開眼來。
但眼前哪里還有張浩的聲音?
頓時在這名侍女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出現。
那就是——有鬼!
那個躺在床上的人是鬼,要不他怎么會突然就消失了?
想到這里,那名侍女當即是面色蒼白,牙關打顫,全身也不斷打著寒顫,她連忙強撐起雙腿。踉踉蹌蹌地跑了出去。
……
張浩出了造化空間,隨后向人打聽了大緬河所在的方位,便朝著大緬河飛了過去。
雖然他的實力恢復不到十分之一,但要御空飛行,倒也不是什么難事。
……
大緬河相比于漠河而言。其實并不大,約莫是數十米寬,水流也不急,不過河水兩岸,皆是青草沃野,于月夜之下游船而下。倒是舒適愜意。
游花船,是這些部落年輕人最喜歡做的事情。
也不知是哪個部落的年輕公子從外面學來的新鮮玩意。
此時在大緬河岸旁,就停泊著著這樣的一艘花船,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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