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梨花,以點擊面。
見對方避而不戰,只以暗器偷襲。
伍超然久戰不下,沉腰立馬,拼命全身真氣,布下重重氣墻,終于將對方轟飛了出去。
……
腳踏云梯,身形掠空。
寒冰真氣,彌漫四方。
蕭樂天身形凍得直打哆嗦,迅捷的身法再也施展不開。
無奈之下,他只能身如陀螺旋轉,衣衫帶風,卷起龍卷,吹散寒霧,將對方卷入其中,無法自拔,只等對方氣力減弱,才忍住雙腿凍傷的代價,將對手踢下了臺。
……
玉手龍爪,隔空鎖拿。
橫煉硬功,不露氣門。
每一次手爪,都仿若抓在堅硬的銅像上,手指生疼。
晏采薇一雙眸子滲出了晶瑩地淚水。
但武當武功不弱于人。
她又怎能輕言放棄?
擒龍功,不僅擒拿肉身,更能攝取無形真氣。
久戰半個時辰后,終于被她抓住對方氣機的一絲變化,鎖住對方要害,一招致勝。
而此時,她整個人已經是香汗淋漓,氣喘吁吁。
……
武當七絕、真武九功,千年來,這些武當奇功早就天下聞名。
經歷了第一輪的大比,武當七子的武學根基自然逃不了這些道門前浪毒辣的眼睛。
各自的對手竟像是進行了針對性地訓練一般,處處針對七子弱處下手。
七子難免陷入苦戰,費勁好一番功夫,才一一得勝,但自身氣息也難免凌亂,大為損耗,再也不復之前的從從容不迫。
如此明顯的變化,自然早已被諸派老道看在眼里,紛紛點頭。
“果然有效!武當武學,雖無破綻,但人是有破綻!只要針對其人,必能一舉得勝!”
“武當七子雖然得武當小師叔調教,手段不俗,但我們各道派也不是吃素的!”
“只要將這武當七子攔在十大道子的排位之外,到時候看這武當有何面目,再坐在道門五山的位置上。”
……
真氣傳音,諸道暗喜。
崆峒派的赤發長老更是得意大笑。
“接下來就欣賞我們崆峒派弟子的身手吧!除了太元子以外,要知道我崆峒派還有太倉子、太成子、太黃子,各個都是道門強手!”
“哼哼!我神霄派也不差,山子昂、公永思、寧文昊,各習得一部雷法神掌,威力之大,遠非常人可以想象。”
“茅山派毛樂成、荊飛宇、梁和風,上清符劍,江湖一絕!”
……
崆峒、神霄、茅山等道派的長老一時頗有針鋒相對之意,作為各自門派的代表,誰也不肯甘居人下。
突然一聲驚呼,在旁響起。
“師叔,不好!太倉子師兄快要被人打下擂臺了!”
“師叔,不好了!太成子師兄也不行了!”
“什么?”赤發長老站起身來,目往場上,隨后就見到兩個居高臨下的身影從空中撲下。
唳、嗷……尖嘯聲大作。
兩個人影周身真氣化形,如金雕巡空,獵鷹撲食一般兇狠。
金雕無影,雙臂展翅如刀,切割一切。
獵鷹爪勁,摧石裂木兇狠,撕扯粉碎。
武功一招一式間,蘊含武道真諦,拳腳之間有雕行萬里,鷹擊長空的王者威風,氣勢奪人。
金雕游身、鷹爪裂天,與他們自身武功完美相容,身法與招式之下,攻勢如潮水,氣勢更是駭人。
那崆峒派太倉子、太成子心靈被奪,應對不及,頓時連遭重創,被掃下了擂臺。
“咦?那是……?”正在場邊歇息的武當七子只是看了一眼,頓時紛紛起身。
赤發長老怒發須張,如今不但頭發通紅如火,連面孔也漲紅發紫了,似要滴血。
剛才之言語還余聲未去,現實反轉就來得如此之快,一張老臉都快無地自容了。
諸派長老更是對視驚駭。
這兩門武功招生神韻,氣化象形,聞所未聞。
這等武道奇技,是何方高人所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