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三姑,邢云芙?好俏的名字,人也生的好俏!”
趙陽在心里猜想,既然是四象堂龍虎相的三弟子,那**不離十就是同行了?
其實這一點才是讓趙陽最感興趣的。
“得!謝謝您嘞!”
趙陽拱手敬了個江湖禮,然后笑呵呵的帶著陳福旺回到了圣陽堂自己的商鋪。
陳福旺跟在后面忍不住吐槽:“少爺,你說咱這商鋪,巷子深也就算了,居然還要再多拐兩個彎兒,我感覺耗子進來都能迷路……”
趙陽打開商鋪的門,然后回頭瞥了陳福旺一眼:“昨兒不是跟你說了嗎?以后在鋪子里就改口叫掌柜,以免別人聽了還以為咱們什么來頭呢!”
陳福旺嘴一撇,又叨咕了一句:“我感覺咱們把商鋪開在這兒,一年半載說不定都不會有人來……”
趙陽并不在意的聳肩一笑:“這不正好可以落個清閑嗎?”
說著話,趙陽拿來一個水盆倒滿開水,然后又把剛買來的鎏金佛浸泡在了開水里。
“少……掌柜的,您這是干什么?”陳福旺有些詫異的問道。
“去除這銅像表面的假鎏金,還原銅像的本質!”
趙陽笑了笑,這銅像原本是有那么一點價值的,但是涂上假鎏金后,就變成了一眼假,如果把表面的這層假鎏金去除掉,先不談價值問題,最起碼可以讓他變成真的。
在開水的十分鐘浸泡后,這佛像表面的一層假鎏金果然開始大面積的脫落,這是因為假鎏金的附著度不高,用開水燙也是除了肉眼鑒別的最好實踐堅定方法。
“掌柜的,您買的時候就知道這鎏金佛是假的?”
陳福旺看著趙陽從開水里拿出來的已經脫了鎏金的銅佛,對于趙陽的這番操作十分不理解。
趙陽笑著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把銅佛放置在身后的貨架上,點頭笑道:“知道,鎏金只是畫蛇添足,關于這方面兒,如果你想學的話,以后有的是時間教你。慢慢學,后面的時間長著呢。”
一提到這個,陳福旺瞇起了眼睛嘿嘿一笑,居然轉移了話題,看著趙陽用試探的口吻問道:“掌柜的,剛才在街上,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你眼神如此的發熱,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刑三姑了?”
艸!
趙陽直接瞪了笑的猥瑣的陳福旺一眼,還沒等趙陽來得及說話,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漸行漸近的腳步聲,還有三五個人之間的笑談聲。
笑談聲臨近,一群五個人進了鋪子。
剛才還說鋪子開在這兒,說不定一年半載都不會有人來,這還沒過幾句話的功夫,第一波客人就來了。
不過趙陽看著這進來的一行五人,卻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頭。
這一行五人全部都是三十來歲,穿著粗布衣,帶著幾分痞氣,剛進鋪子就四處打量了起來,最后又把目光落在了趙陽的身上。
既然弄了這么個鋪子,那肯定要開門迎客了。
陳福旺立刻笑著迎了上去:“幾位爺,您來,看看有沒有什么上眼的……”
以前在清風鎮的時候,陳福旺做過幾年的伙計,所以對接客這方面比較上手。
只不過那時候的陳福旺還很瘦,現在又重拾老本行,這魁梧的大個兒朝著當前一站,即便是微微的彎了一下腰,也比這幾個人高出了一個頭,看上去很有違和感。
這來的五個人當中,其中一個尖嘴猴腮,并且還有點斗雞眼的男子先是瞄了陳福旺一眼,最后又看著趙陽,把音調提得很高,問道:“你是這鋪子的掌柜?”
“對,我就是這鋪子的掌柜,有事兒您吩咐。”趙陽呵呵一笑,點頭應了一聲。
“看你們倆地攤兒上挑貨,鋪子里上架,應該不是我們本地人吧?”
斗雞眼又帶著詢問的語氣問了一句。
趙陽下意識的眉頭一挑,沒想到自己剛來,就已經被別人給全程盯上了。
看來咸陽城的古玩圈兒確實有很深的水啊!或者說他們對于領地的防范意識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