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神秘的空間內。
“破銘神叛變了。”一名女子發出了動聽的聲音。她一襲白衣,猶似身在白煙云霧里;除了如瀑布般的頭發垂下,全身雪白,無一雜質,好像置身于仙境,如仙女下凡。腰間掛著一塊殘月形玉,面帶一副透明輕紗,卻看不見輕紗下的容顏;但是僅憑身形就可以斷定出,此人容顏絕對是上乘中的上乘,風拂輕紗,便能讓百花失色,月羞陽殘。身材窈窕,白衣環繞,兩條通明的輕紗輕輕地浮在了她的肩上,環繞在她的腰間,如影如形,為女子增添了幾分神秘。纖細的手指輕輕握著一把長刀,貼在白衣身邊,于輕紗之下。驚奇的是,這把刀通體銀白,刀刃透著淡淡的寒光;刀刃與刀柄相連之處竟然是一片構造復雜的雪花!這是風的那把刀!
“嗯,已經發現了,不知道他為何要叛變。”又一名女子發出了聲音。她一襲黑金赤紅長袍,猶如千古女帝,親臨世間;頭立凰冠,黑發垂下,赤金鳳鳥鐫刻于長袍之中,散出淡淡威嚴。容貌上乘,自不必說,但眉宇之中透露出的淡淡皇者之氣,為這名女子增添了幾分霸氣,幾分威嚴。一道透明的鳳凰盤旋在她的身邊,如影隨形,緊緊跟隨。她的腰間,掛著一把赤紅太刀,這太刀刀刃上盤旋著一只鳳凰,仰天長嘯;刀格是盛開的紅蓮,護住刀柄;而刀柄下方又飄舞著一條掛穗。
“搞不清他想干什么。”一名男子從鳳凰女子身后走了出來。他一身赤黑戰袍,散發出一絲邪氣。頭戴赤金斗笠,斗笠四周貼著符紙,隨風飄起。一張巨大的符紙遮住了臉,風一吹便能看見在符紙之下的赤狐面具。他手執一把撐開的油紙傘,傘上刻畫著一只赤色金狐。另一只手握著米子刀格的儀刀,刀鞘上臥著一只赤狐。在他的身邊,跟隨者一只三眼赤金狐,臥在腳邊,半瞇著雙眼,而額頭之眼卻張開著,透露出絲絲邪氣。
“伏妖神,破銘神不是一直在你附近活動嗎?怎么,你沒感受到他的異常?”白衣女子說道。
“月神,你也知道,十大神官是無法互相干涉的。”伏妖神說道。
“晝凰神,破銘神在叛逃之前,一直和哪些神官有聯系?”月神攏了下頭發,問道。
“根據最后的記錄,他除了和他的從屬官有過接觸外,貌似就沒有再跟任何人接觸。”晝凰神一揮袖,一道卷軸便出現在三人面前。
“上面有破銘神最后的活動狀態。”晝凰神再次說道。
“知道了。不過,伏妖神,你的人類宿主找到了嗎?”月神不再追問破銘神的事情面向伏妖神,說道。
“還沒,”說到這,伏妖神的聲音夾雜著一絲無奈:“合適的人類宿主不是那么好找的,畢竟,他要擔負起隔閡修建的責任。”
“你也不用太著急,畢竟連空玉都還沒找到。”晝凰說道。
“不過,一旦找到人類宿主,自身高維身體就消失了,只能以三維形態附著在他們的身邊。話說,你們兩個已經找到了吧?”伏妖說道。
“是啊,我們已經找到了,并且附著了,”月掩嘴輕笑:“我的宿主是個有意思的人呢。”
“我的也是,”晝凰說道:“更有意思的是,我所選擇的這個人,和月選擇的是兄妹呢。”
“真羨慕你們,如果我不快點找到宿主的話,怕是在修復隔閡上面就無法打下烙印了。”伏妖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如果打不下烙印的話,在時間分支上怕是會偏離軌跡,越走越遠了……”
“你也不用那么擔心,”月說道:“告訴你個好消息吧,自從我附著在那個人身上后,就有一種感覺,就在剛才,那種感覺極其強烈,似乎是找到了同類一樣。”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那種感覺特別親切,但是這只有一小會,很快就消失了。”晝凰說道。
“剛才?”伏妖說道:“我還有一次拉開時間的機會,讓我看看。”緊接著,他將油紙傘向天上指去,一道火光劈到了傘頂,緊接著,那只三眼赤金狐的的第三只眼便投影出一張張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