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喉,毀傷,剔骨,繳械,背刺,割裂,腎擊最后殺戮收尾,你已經死了。”維克托以手為刀,沖著站在他對面不遠處的艾伯特比劃著,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情。
“混蛋你是在小瞧我嗎!?你根本沒有出手!自大的盜賊居然把自己的招式都說了出來!”
艾伯特握緊了手中的巨劍,開始提防著眼前的“盜賊”進入潛行狀態,即使在這種擂臺上潛行的作用并不算大。
“漂亮的戰斗姿態,看來你雖然有些蠢,但是北境人果然都驍勇善戰。”
維克托夸贊了艾伯特一句,而且是特別誠懇,發自真心的夸贊,絕對沒有任何其他的目的。但是這種本質上是風涼話的詞句可以完美的激怒眼前的傻大個子。
擂臺相比標準的戰斗場地是要小一些的,但是也沒有小多少,這個臨時搭建圓形的擂臺直徑也有二十米長。但是對于冷鋼級的近戰職業來說,即使是不以敏捷和速度見長的重劍士,也是一個相當近的距離。
艾伯特就干脆沖上前來用一個前沖斬先聲奪人,以攻代守,不給“盜賊”偷襲自己的機會。
但維克托是盜賊嗎?
只見這貨的臉上浮現了一絲壞笑,仿佛一只舔著爪子的貓咪在審視著張牙舞爪的大老鼠一般。
只見維克托手上的空間戒指微光一閃,華麗的圣典再次出現在了維克托的手中,撞角仿佛四顆擇人而噬的獠牙,然后圣光驟然閃爍,迎著艾伯特驚異的目光,圣典飛轉而出,直奔他的面門而去。
雖然艾伯特因為圣光楞了一下,但是反應十分迅速,腳下一頓,巨劍飛快的橫過,險之又險的擋住了勢大力沉的圣(板)典(磚)。
圣典與巨劍的碰撞產生了沉悶的咚咚聲。
然后下一刻,艾伯特的巨劍猛然下墜,艾伯特本來被圣典撞得有些后仰的身子直接被壓倒在地,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因為極限的發力而發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呀”聲,他感受到了這把自己使用了相當久的巨劍,突然間變得沉重了數十倍,本來剛好趁手的重量,現在變得必須得傾盡自己全身的力量才能不讓自己被這把巨劍壓倒。
“哎呀,怎么突然間連自己的劍都快舉不起來了呢!”維克托用夸張的語氣調戲著青筋都快爆掉的艾伯特,走上前去彎腰撿起圣典,居高臨下的看著臉快憋成醬紫色的艾伯特,“勇猛的北境重劍士啊,怎么一招就倒了?”
“你……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用了什么魔法!”
“唉,不是魔法哦,我只是給你這把武器附了幾個重量翻倍的附魔罷了,你懂得,翻倍翻倍再翻倍,然后……”維克托此刻笑的那叫一個開心啊,當初他兌換附魔術的初衷本就不是為了正經的附魔,而是想到了諸如此類的一系列損招才選擇兌換的,現在實驗成功了,自然是到了嘚瑟的時候,“耀武揚威的戰士重重倒地。”
“喝!”也許是受到了維克托的語言刺激,艾伯特渾身上下的斗氣鼓動著,猛地發力,將巨劍推到了一邊。
勉強著站了起來,剛才渾身上下瞬間用盡了全力才沒有讓突然間重量激增的巨劍砸到自己的胸口上,現在一時間居然有點飄忽。
“我們北境的戰士!永遠不會輸給卑劣的手段!即使沒有巨劍我也可以將你這個白銀七階的附魔師撕成碎片!”艾伯特捶著胸口怒吼著,擂臺下的北境貴族紛紛開始跟著一邊捶胸,一邊怒吼,一時間場面居然還挺熱血的。
一時間還有不少人鼓起了掌,對于勇猛和堅毅的人他們不會吝嗇自己的掌聲。
“維克托殿下那個神奇的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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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方式居然連附魔術都可以這樣釋放?”臺下的圣騎士摸了摸下巴,“那如果給對方的盔甲釋放,那豈不是相當于直接就把整個人關在了一個盔甲形狀的鐵牢之中了?”
安潔莉卡搖了搖頭,但是嘴角掛著微笑,她雖然不滿于維克托的懈怠,但是卻一直相信他的創造力……
當然說奇葩和不著調也沒錯就是了。
“哈?”
這一句音調曲折拐彎的“哈”在北境戰吼和吃瓜群眾的喝彩聲之中顯得格外刺耳,這一個“哈”字,仿佛充滿了對于眼前境況的嘲笑與輕蔑,總之就是滿滿的嘲諷。
“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覺得你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