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法師居然放松了下來,“請你務必叫我維克托,圣光之心什么的,這種中二至極的名號,咱們能別提就別提了……”
“呼,維克托,你跟我是同一類人實在是太好了,我還害怕你是個一板一眼的貴族或者是眼高于頂的上位者呢。”死靈法師一改剛剛的尷尬模樣,相當輕松的走上前來,“而且我們的相同點出乎意料的多,我也有個所有人覺得很威風但是我就是覺得羞恥的稱號。”
“啥稱號?”
“……死亡之翼,克爾蘇加德。”
“噗。”維克托當時就噴了,差點連眼淚都笑出來,“哈哈哈死亡之翼也太過分了!”
克爾蘇加德臉上微紅,以手扶額。
“求別重復……”
維克托漸漸地收起笑聲,然后很是同情的拍了拍克爾蘇加德的肩膀。
“兄弟,為什么我對你一見如故呢?”
“大概是因為吐槽和同樣羞恥的稱號吧,圣光之心大人。”
“呃,兄弟我錯了,求別再提了。”
……
好不容易兩個人都冷靜了下來,兩個人開始一起向著自然之森走去,維克托冥冥之中有一種預感,自己可能遇上了一個真正意義上可以成為朋友的人。
別的不說,能接住自己拋出的梗,就說明節操所剩的估計也不多了。
“話說老克啊,你為什么要去自然之森啊,你們死靈法師那邊的人不都是那種……”維克托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冷著一張臉,說話沒什么波動,對于**方面幾乎沒什么需求,配偶什么的根本沒有冥想與研究重要。”
“咳咳,我只能說你總結的很到位,至少我見到的百分之九十九的死靈法師都是這幅德行。”克爾蘇加德倒是沒反駁,畢竟這一連串的形容完美的勾畫出了正常情況下,人們認知中的死靈法師,“我就是深受這種死靈法師毒害的正常人啊。”
“唉,那你為什么?”維克托的意思很明白,你怎么沒變成這副模樣。
“唉,說起來都是淚啊,愛舍麗樂園的那幫貨根本對我所說的不感興趣,我只能對老維你說了。”克爾蘇加德苦笑著嘆了口氣,然后繼續說到,“我當年在亞斯蘭帝國,可是皇家騎士學院的天才騎士,各大學院來招生時,我本來已經做過了天賦測試,已經準備進入神圣教廷的懲戒騎士系,沒錯,我差點就跟你成為一個勢力的同黨。”
“等等,你這個彎拐地有點太大了吧!懲戒騎士和死靈法師中間可是隔著二十多個德魯伊的距離啊!”
“我有什么辦法啊!我家的那群逗比,明明是一群玩斗氣的戰士,卻一直覺得死靈法師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炫酷,認為掌控死亡的力量實在是‘酷斃了’呢。”克爾蘇加德一邊說著酷斃了三個字,一邊伸出雙手,豎起中指和食指彎了彎,“然后老子就被一群超級兄貴給綁到了愛舍麗樂園的臨時招生辦,去測試死靈天賦。”
“這一測試不要緊,直接給老子測了個寂寞——史無前例!沒錯,那個愛舍麗樂園的老師用了這個詞匯!當時就跟綁著我去測試的家人一拍即合,連松綁都沒松綁,直接送到了愛舍麗樂園。”
“對不起,老克,我已經不知道到底該吐槽哪里了。”維克托聳了聳肩表示無能為力,“大概打從一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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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經歪了吧。”
“我也是這么覺得。”克爾蘇加德再次哀嘆出聲,“接下來,就在我還處于懵逼狀態的時候,我就已經被一條龍服務打包送進了當前在愛舍麗樂園執政的死靈君主伊利丹的辦公室,成為了他的徒弟。”
“嗯,這名字我就權當沒聽見,你繼續。”
“繼續?然后沒有然后了!然后就是每天擔驚受怕,堅定地逃課,但是從未成功的循環了。”
“擔驚受怕?啥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克爾蘇加德一臉的憂郁,仿佛多年來的老便秘依舊折磨著他,然后他一字一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