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視覺上來看,維克托他們四個人趕著一百多號人往前走還是挺離奇的,那幫教徒偏偏就能覺得自己賊委屈,作為神的忠實仆人卻被人欺侮,他都能聽見這些教徒已經開始向圣光之主祈禱,希望降下神罰來懲罰自己了。
“我說句實話,我跟圣光之主他老人家關系挺不錯的,你們既然以仆人自居,仆人去狀告主人的喜愛的小輩,你們不覺得不太可能嗎?”
“哼,我跟異端沒有話說!”
“閉上你的嘴!不要玷污至高無上的圣光之主!”
還至高無上呢,圣光之主把分身降臨下來的大多數目的不是為了喝花酒,就是為了喝花酒,基本上不干什么正事好嗎?
維克托撇撇嘴,示意哈蒙繼續指路。
順著這條大街一直走向前方,隨著逐漸變得偏僻的環境,建筑物也越來越稀少,但是卻給了維克托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路,是不是修的太好了?
這平坦程度比之剛才在城鎮中心的時候還要更勝一籌,但是周圍那或破爛,或廢棄的房屋表示這里的住戶人數應該很少才對,既然如此荒涼,薩馬蘭尼帝國的那些摳門鬼還能把這里的路修的這么好嗎?
怕不是早就中飽私囊了。
繼續向深處走去,甚至道路兩側已經開始出現小樹林了。
但是當維克托看清所謂的“碧藍港口大教堂”之后,他算是徹底明白,為什么偏僻至此的道路會如此平坦整潔。
那大教堂建的,不知道的人看了之后,說不定都以為是神圣教廷的總部了!
“你們到底賣了多少贖罪券,斂了多少不義之財啊?”維克托很是驚訝的看向哈蒙,這個人簡直就是個銷售鬼才啊,贖罪券這玩意基本跟空手套白狼差不多啊。
“我沒有義務告訴你!”
“沒義務是吧?我讓你沒義務!”維克托抄起板磚,彈出撞角,然后捅進了哈蒙的大腿,“現在有沒有義務了?你說你一個專門干壞事斂財的家伙,裝什么大義凜然的英雄豪杰?還跟我玩至死不渝、用盡刑罰但是絕不招供這一套?可以的,你又當又立一直可以的。”
“啊!!”哈蒙登時又是一聲慘叫,他可不是什么意志力堅強的人,投機倒把和忽悠老百姓才是他的專長,這種強烈的肉體刺激對他這種把自己養的身驕肉貴的人來說簡直是最恐怖的折磨,更不用維克托提到刑罰了,雖然他沒少對奴隸以及反對自己的人動用私刑,甚至施刑的時候有一種掌控生命的快感,但是這種事落在他的頭上的話,簡直讓他無法想象,“死、死?我沒說我死不承認啊!”
維克托這貨可太明白眼前的這個崽種是什么貨色了,越是他無法想象的事情,他越是要幫他實現,畢竟維克托可是圣光之心,善良地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
哦,哈蒙不是螞蟻啊,那就隨便了。
“別在這里跟我裝可憐,你涉及奴隸交易這件事基本已經是事實了,你覺得我可能放過你嗎?”維克托的眼神愈加地冷漠,不管是前世,還是圣城,奴隸制這種東西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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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是不存在的東西了,但是依然足夠讓人感到憤怒,“現在只要確定那個捕奴組織的頭目真的蟄伏在你這金碧輝煌的大教堂里面,那對不起……”
“你一定要付出代價。”
維克托嘴上說著付出代價,但是眼中的殺意正盛,被他捉在手中的哈蒙自然是最直觀的感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