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的信譽與高潔的品格就放在一邊不管不顧了嗎?”利拉德十分驚慌,但是表面故作鎮靜的問到,“作為一名信仰圣光與圣光之主的圣職者,怎么可以如此失態啊大人!”
“少道德綁架我們圣職者,我就把話給你撂在這里了,你先干臭不要臉的崽種勾當,就別指望我對你能有多好的待遇了。”維克托撇了撇嘴,“但是我一般都非常克制,既然已經答應了饒你一命,我就絕對不會食言。但是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不是嗎,利拉德?”
“每個人對于饒命的范疇他是不一樣的,你曉得伐?”維克托的笑容越發溫和,但是在利拉德眼中簡直就是催命符一般,“我把你四肢盡數斬斷,剖開脊背,截斷脊柱,然后用圣光治愈外傷,相信我,那樣的你絕對會認為活著更加痛苦。”
聽完這句話的利拉德臉色變得更加的慘白,同時他的三觀也有些被顛覆了,手段如此殘暴嗜殺的圣職者,對他來說可是前所未見,這種圣職者可比一般的惡魔要來的嚇人多了。
當然,這要是讓維克托聽到了他這內心的獨白,非得真在他身上試試手不可,明明他這么一個和藹可親、手無縛雞之力的翩翩少年,怎么可能會干這種事情!
隨口誣陷小心送你蹲班房啊撲街。
兩人就這么對視了三分鐘,一個驚疑不定,一個氣定神閑。
“哈哈,開玩笑的,我怎么可能會做出那么殘忍的事情來,說真的,我是個和平主義者。”維克托突然開始大笑起來,讓利拉德神色變得輕松了許多,但是下一句卻讓他冷汗直流,這種如同過山車一般的心理變化,讓他開始下意識的加重了呼吸,“圣炎彈炸襠能不能接受?這應該算是比較輕的手段了。”
維克托趁著利拉德發愣的這一瞬間,展開了攻勢,如同戰錘一般的“劍錘”掄圓了就是一錘,直直的錘到了利拉德的側身,將其一下子砸了出去。
但這種時候卻是能看出利拉德一來是逃跑實在太有經驗了,二來是對自己也狠,吃了這么兇狠的一錘,就這么順著擊飛的力道看似是以更快的速度被擊飛了出去,實質上卻是有意為之的逃跑線路。
拼死一搏!
這就是剛剛這段時間內,利拉德找好的退路——以對方想不到的方式先一步沖進大漩渦。
大漩渦海域并不像普通海域一般,這片海域經過海族無數年的構筑與加護,不要說傳奇,就是史詩也很難感知到這片海域之中的情況,仿佛一個巨大的屏蔽器一般,只要能沖進去,那就算是逃跑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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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拉德早就把屬于這里的一切都當做了他自己的逃生手段,面對一般的傳奇可能真的就成功了。
但是維克托,這孫子出招可沒什么固定套路!
“呔!吃我一招飛天御劍術!”
一個風格一聽就知道畫風和這個世界不搭的招式喊了出來,但是想象之中的御劍場景并沒有出現,而是一個長著巨大圣光之翼的人喊著這一招,然后把“劍錘”如同飛鏢一樣甩了出去!
高速旋轉的“劍錘”飛快的接近了逃跑的利拉德,然后再次錘打在他的脊背處,一口鮮紅的血液伴隨著內臟碎塊噴涌而出,整個人的神色瞬間萎靡,速度也不可避免的減弱了許多。
而維克托再次振翼,迅速的接近了降速的利拉德。
“跑!使勁跑!這全世界就這么大點地方,你一個圣域往哪里跑?”
在利拉德的耳邊這樣低聲著詢問著,這是屬于勝利者的輕松笑語。
但卻是失敗者的奪命宣言。
說罷,維克托再次掄起依然回到手中的“劍錘”,一下一下的擊打在利拉德的每一寸骨頭之上,少頃,維克托便用手拖著如同一團破布一般的利拉德返回了大教堂。
當他落地的瞬間,熾天神劍也同時消散了。
“你看,我說極限不是三十分鐘吧,是三十五分鐘。”維克托笑著對被他拖在手中的利拉德,笑的異常惡劣,仿佛惡作劇成功的臭流氓,“單從這一方面看,其實你的計劃差一點就成功了呢。”
利拉德早就在劇痛的侵襲下昏死了過去,維克托這句殺人誅心的嘲諷也算是說了個寂寞。
“你看,我這不是饒了你一命嗎。”維克托用圣光強制喚醒了利拉德,笑瞇瞇的說,“接下來,你就帶著身上的劇痛去贖清你的罪惡吧。”
利拉德身上的疼痛導致他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一邊嗚咽著,一邊用怨恨的表情盯著維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