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畫上,一個男人緊抱著塔莉雅。兩人的姿勢有點怪異,讓我想起了易先生他們倆。
普利普斯還沒有回答,我搶先贊嘆說,“像,真的很像,畫得很好!”
我的恭維話起了點作用。普利普斯語氣興奮的說,“他們必須畫得像,必須讓我滿意。這中間,我親手掐死了兩個小子。他們都是老頭的笨蛋學生,都是光長眼不長腦子的蠢貨!”
說完,他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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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又說,“其實后面那個被我掐死的,不光是腦子笨。他畫塔莉雅的時候,那東西不老實,竟然凸了出去。”
我感嘆于這廝的蠻不講理,感嘆于這廝的草菅人命。
“你真的要我殺了她嗎?”我問。
普利普斯說,“我現在非常痛恨她。我把所有的寵愛都給了她,她卻以殺死我作為回報!”
后來,我了解到,普利普斯出身于最貧窮的人家,非常仰慕上流貴族式的生活方式。
自從發家之后,他身邊并不缺少妖艷多姿的女人,但他渴望得到出身于貴族的女子為伴。
“芬特然的海盜貌似都去了蘇布蘭,可這不是出于你的命令?”我問。
普利普斯搖搖頭頭說,“不是我的命令。但是,如果我活著,也會發出類似的命令。”
“也就是說,在你打算發布那樣的命令之前,他們合伙暗害了你?”我問。
普利普斯說,“塔莉雅有很多男人。雖然我知道情況,卻一直容忍她。甚至有人向我告密,我還把那人殺死。現在想起來,我真是個蠢貨!”
他語氣中充滿了懊悔,用手捂住自己的臉。
我發現,他右手的中指缺失了前兩段。
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同情他,他愛的女人抓緊一切機會給他戴綠帽子,他生前卻裝傻充楞視而不見,大有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高尚情懷,直到她的女人覺得時機成熟,把他這個絆腳石重重的踢開,踢到他粉身碎骨,才醒悟過來。
我說,“她打著你的旗號召集了許多你的部下去蘇布蘭開戰,看來她身邊并不缺少人來保護。我并沒有把握戰勝保護她的那些人,所以殺死她,把她的頭帶過來,是不是太困難了?”
普利普斯說,“你冒險救哈洛恩,一定知道他有著非同尋常的價值。”
我沒有作聲,聽他繼續說。
他說,“哈洛恩是世界最大權力的擁有者,雖然他被困在我這里,一旦獲釋,仍然能夠很輕松的登上王位。憑借著他的權勢和威力,那些去蘇布蘭公國作亂的壞蛋分子,會很快土崩瓦解。”
他停頓一下,說,“所以,你只要在雙方面對面的時候,宣布我被暗害的消息,就足夠了;所以,你只要促使哈洛恩下達通緝令,通緝芬特然群島的主要罪犯到案伏法,就足夠了。哈洛恩登上王位的那一天,他一定會復仇的,我非常堅信這一點。這是一個從不放過仇人的家伙!塔莉雅曾經在語言上羞辱過他,所以哈洛恩不會放過她的!”
說到這里,普利普斯露出大笑的表情。
他的模樣,他的聲音只有我能夠感知到。我沒有打擾他的肆意抒情,他復仇的心理能夠在幻想中稍微得到一點滿足也好。
耐心等待普利普斯情緒平穩之后,我問,“怎樣能夠離開這座島,回到蘇布蘭米斯爾蒂?”
普利普斯告訴我,在島的西北方有個暗港,每天將要天亮的時候,會有海潮填平那里的缺口,有小型船只在那個暗港里面。
他說這里距離那個暗港非常近,快步走大約八恩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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