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現在他跟夏如花這種“萍水相逢”的關系,師展他考慮到有些事不要說的太詳細比較好。
“那……你看到的是不是一輛小別克轎車?”夏如花再次問師展。
“好像是,車燈打開后我是有發現別克車的標志。”師展回憶道。
當時師展沒太注意是什么牌子的小車,夏如花這一問他想起來,他看到的確實是一輛黑色的別克車。
“你是說,我姐姐拽下脖子上的項鏈扔到地上?”夏如花又追問道。
“是從脖子從拽下來扔到那人的腳跟前,具體是不是項鏈,我不敢肯定。”師展說道:“當時那男人好像非常無奈,搖了搖頭才彎腰從地上揀了起來的。”
夏如花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盯著師展看了老半天。
“我說的,你相信嗎。”師展問道。
夏如花只是淡淡一笑,沒有直接回答師展的問題。
“你就這樣跟了一個晚上嗎。”夏如花眼神有點異樣地看著師展問道。
“還能怎樣。”師展拍了拍自己的后腦勺說道:“看到夏如春從公路往下跳,給你微信又沒回復,我就急忙沖了過來,這才看到夏如春已經走到了這石橋下面。
等我跟到石橋下時,又發現沒了你姐姐夏如春的影子,我就往去山岙的小木屋的小路進去找,想夏如春是不是回到了小木屋。
跑到小木屋前沒有看到她,又再回來到了石橋上,這才發現夏如春就坐在這巖石背上發呆。
我就一直坐在石橋底下看著,就怕她跳潭。
盯了老半天,可能我有點累了,頭一靠膝蓋上,就瞇了過去……。”
“你真是的……。”夏如花聽師展說進山岙小木屋找夏如春,就驚訝地問道:“你去過小木屋?”
師展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了。
剛才跟夏如花描述昨晚上發現情況時,還有意避免說進小路找夏如春的細節。
過分關注別人家的**,或者說無意間發現夏如春叫另外一個女人為“媽媽”,這種事能避免的盡量避免,省得讓人以為你有什么居心。
現在回避不了了,師展只好把昨天早上無意間到達過小山岙里的小木屋,并進屋倒過一杯白開水喝的事說了出來。
“你姐姐夏如春,為什么叫那個女人媽媽?”師展干脆把這個疑問給擺了出來。
夏如花她一直看著師展說話的,那眼神就沒怎么離開過師展的臉。
現在聽到師展問出這個問題,反而把臉別了過去,看著前面的深水潭,半天沒有對師展的問答作出反應。
師展看了看夏如花的臉色,知道自己問得太直接,也問的太突然了。
現在師展跟夏如花的關系,只不過是普通游客與店主的關系,只是夏如花的性格比較外向,而師展也是比較容易接近的人,兩人才有一些話題好聊。
但真要涉及到對方家庭的事或者是對方親人的事,肯定還是有一定的保持沉默的必要的。
現在夏如花知道師展昨晚看到的情況,并不是師展他杜撰出來的,可夏如花也沒有進一步說明什么。
這其中可能就涉及到夏如春的私人情感問題,就是夏如花她與姐姐夏如春之間,這種私人情感問題,也不便于在外人面前說三道四的。或者夏如花就是知道事情的結果,她也未必在師展面前來張揚開來。
對夏如春來說是**。
對夏如花來說,同樣是她們家里的**,不便于外人述說。
就是夏如春為什么叫小山岙里小木屋的女人為“媽媽”,這更是極為家庭**性質的事,能跟你一個游客隨便說明嗎。
“對不起,我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師展知趣地把自己的問話收了回來。
“沒什么。”夏如花說著就站了起來:“你一整夜沒睡,還是回去補個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