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掐男孩子的屁股,這可不是好的征兆哈。
“好,坐下來吧。”修秀玲主動跟師展的酒杯碰了一下說道。
“那……我先干為敬了。”師展短時間難以理解夏如春的舉動,可是對面的夏如花直朝他暗示著,意思是讓他少說話,就只好借酒來掩飾自己的尷尬。一仰脖子,把一杯白酒倒進了嘴里。
“你……不是不會嗎?”夏知秋看到師展把一杯酒一下子倒進嘴里,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露出不解的眼神這樣說道。
那天晚上夏知秋給師展讓酒時,師展是說過“不會”的話。
“能喝一點,要是跟伯母比,可能差遠了。”師展這樣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會喝?”修秀玲也有些驚異,她還沒開杯呢,師展就說她會喝酒。
聽修秀玲這樣問師展,夏知秋一臉不解地就看了過來。
董杰才則明顯地白了師展一眼。
“來,先吃口菜。”夏如春夾了一塊大肥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塞進師展的嘴里來。
這動作可有些親昵了,師展受寵若驚。
“哦……,謝謝。”師展嘴里有一塊大肥肉,總得想辦法咽下去吧,還得解釋修秀玲的問話:“是前天,我在大廳里偶爾聽到來找伯父的幾位老板這么說的。”
“那你能喝多少?”夏如花眨著眼睛問道。
“像這種五十三度的酒,大概也只能喝一瓶吧。”師展看是一瓶國宴用酒,喝進嘴里就已經知道它的酒精度了。
“開口就是一瓶,那你肯定能喝兩三瓶。”修秀玲笑著說道:“想不到,我今天遇上好對手了。”
“不不不,我說的是實話。”師展趕緊解釋道:“我絕對不是伯母的對手,我真的一次性只能喝一瓶左右,喝三瓶,那是喝了半天時間,已經喝的打不了籃球了。”
“哈哈哈!”
聽師展這么一解釋,大家都大笑了起來。
“真的,我喝了三瓶這樣的酒后,是打不了籃球,足足睡了一個大白天。”師展看到大家笑就又進一步說明了下。
喝了三瓶高酒精度白酒,還僅是不能打籃球而已,可見師展他的酒量夠大的了。
“好好好,酒量就是膽量。”夏知秋一掃滿臉的不解地說道:“可以看出來,你能喝,但不貪杯,這就是好的酒品。像花花她媽媽,平時從來不喝,真要拿起酒杯來,三五杯根本不是問題,可是三瓶呢,她一次性也喝不了,起碼也得喝半天。”
“哈哈哈!”
大家又笑了起來。
是笑師展剛才的話,誰還能把三瓶酒一下子倒進嘴里去,要喝三瓶白酒,就得有一定的時間喝,夏知秋補充這么一句也是這個意思。
“喝酒,你就不行。”夏知秋用筷子指了一下董杰才說道:“喝兩小杯酒,就分不清東西南北。”
董杰才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蒼白蒼白,有些惱怒地看了師展一眼,就把頭低了下去。
“既然這樣,春春,有些話,爸爸得好好問他一問。”夏知秋這樣說道。
“爸爸,你問吧,他保證回答得你滿意。”夏如春微笑著說道。
“問我?”師展看夏知秋的眼神,明顯是說要問自己什么。
“不問你問誰呀,你好好回答我爸爸的話。”夏如春這樣說道,說話的同時,小手還在師展的腰上掐了一下,這次掐是提示性的。